有下降的趋势,用不了几年她也会回来,家里,真的挺好的。”
搂着妻子在椅子上坐下,听着细雨声,感受着她身体的温度,魏涛嗯了一声,不再言语,两人就这样静静的坐了十几分钟,他才起身离开房间,这边暗中的安保到是没有增加,既然是陈俊谢宇坤徐浮生这类人,这边不会有事情,真若是有半点事情,那就是彻底撕破脸皮鱼死网破了。
不过在出来之后,他还是给唐岑打了一个电话,如果电话打得通,无论几点,手机肯定就在她身边,也肯定会接。
“喂。”
“不忙,来一下鹿城,单是安保公司的人,我不放心。你在,我能安心。”
“正好我可以休年假。”
“嗯。”
他这边坐电梯下楼,屋内的曹曦雨已经做了决定,从明天开始,家里人不出酒店了。
她依稀记得,爷爷似乎有一个多年的老战友,退休之前是海上带兵的,目前在羊城某个相应单位的疗养所。那位爷爷来过松江看望自己爷爷,当时是儿子陪着来的,曹曦雨记不清那位叔叔当时是两毛几了,对方带着儿子过来以示尊重同时表明我们父一辈子一辈的关系要维系下去。
天亮之后,她没有先去看孩子,而是先去了爷爷奶奶的房间,求援,理由不用阐述的很清晰。
老爷子轻轻顿了顿拐杖:“乖囡,放心,爷爷就算没什么能耐,可还没闭眼呢,自家人,还是庇佑得了。”
曹曦雨知道爷爷这一辈子没有为自家任何人动用过老战友的关系,充其量是父辈们多多少少得过他在原本岗位时的一些照顾。她平静的坐在爷爷身边,挽着爷爷的胳膊,头枕在他的肩膀上:“爷爷,谢谢,我真的很想帮他一下,可我做不到。”
人老精,两位老人瞬间听出了孙女的潜台词,不禁唏嘘,内心也不舒服,孙女这么要强,从不肯求助,万没想到在她的心中竟然已经如此自卑,明媒正娶,生了孩子,夫妻琴瑟和鸣,竟然会自卑,会觉得自己配不上对方。
我们的洁身自好,又价值几何呢?
不可笑吗?
不是唯一的孙辈,可这几年,雏鹰都起飞了,都有自己的事业了,尽管都很孝顺,忙起来一年也不过见几面而已。海洋去了省城,为最后再提一步努力着,也是完成心中一些理想级别的夙愿。
孙女在松江,等于是代替了所有的晚辈承欢膝下,那份本就从小偏多一些的疼爱,变得更多,老了老了,一些所谓的坚持,真的禁不住孙女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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