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缺的,她都要加倍的补回来,不算是报复消费,都是循序渐进在生活之中。
我又不是一次去逛街买一车的奢侈品。
一个星期,奖励自己早下班去逛一次街。
一个季度,奖励自己一块手表或是一件昂贵的首饰珠宝。
每一次出差争取吃一次不同口味的昂贵餐厅。
如果是在燕京,那一个星期逛一次街的后续,就是去吃一家餐厅。
香奈儿的全品香水,全都有。
世界各大品牌的化妆品,她全部都尝试过,选择了最适合自己的。
在健身塑形和保养层面,更是毫不吝啬的重金消费,曾经小时候干活有些粗糙的手,一年的保养费用多大几十万,全身上下每年在这方面,关锦月怒消费数百万,毫不心疼。
这些东西,她没有说享受够,毕竟新品年年有,新店年年初,新车年年新款,论到物质生活的享受,你不是贪婪的想要一次享受个够,那就拥有着循序渐进一辈子也享受不完的新鲜事物。
但实际上现在的关锦月,脑海中印象最深刻的,还是平房那个家。
跟父亲生活的悲惨过往,她实际已经忘记了,对父亲也没有什么恨了,当然也没什么感情,保持着正常血缘关系的赡养义务即可。
她的家人,从来都是莲姨和魏涛,她真正内心认可的家,也只有那个老破小的平房。
冬天的时候,哪怕烧火烧炕,小屋也很冷,前期是电暖风让自己一点一晚上,她可是知道莲姨之前没做小生意之前的收入,一个月电费多几十块钱,那是非常大的负担。
后来暖气也修进了小屋,每天学习到深夜,最重要的高三一年,自己没有一点时间的浪费,全身心的投入到冲刺学习之中,才拿到了那一年的省高考状元。
那时候,没到包宿时间离开家去网吧玩、顺便等待凌晨一大早去进货的魏涛,在家的时候,总喜欢跑到小屋来,也不管身上衣服干净埋汰,有时候回家来都没洗脚,一下子就躺在了她的小床上。
换成别人,不谈周兴莲,关锦月觉得自己如此都会嫌弃,不洗脚不脱袜子上床这件事,哪怕再累,她都会先做完,才会沾床。
可唯独魏涛,犹记得那时候没有什么肢体接触,只是一种你知我心意,我懂你心思的关系,叠好的厚被子让他倚靠变了形,躺在床上像是大爷一样指挥自己干这干那,躺在自己床上,让自己给他倒洗脚水,泡脚还不算,还要自己拿着水勺给他缓冻梨,他也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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