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资奖金,是碎银几两,是柴米油盐,某些时刻也确实一文不值,一如现在,在碎银几两给足的氛围里,大家想的不是这些,而是将属于我们的春晚做好。
不,是我们的年会,举办成功。
今天的安顺员工,既是工作者,也是主人,所有来的明星艺人,都没有一个端着的,合影这种事,他们总是在经历,如今天这般带有主动氛围的心甘情愿次数却不是很多。
楼上的董事长办公室,魏涛关掉了麦克风,秘书拿走了麦克风装置,出门后慢慢关上房门。
魏涛抬眼看着坐在沙发上喝咖啡的男人,一段时间不见,他变了,本以为会是颓到了,可看他现在的状态,更像是一种极致疯狂爆发前的平静期。
角落里,李丰收坐在一把椅子上,盯着沙发上的男人,一言不发。而他的脸上,你看不出一丝一毫的情绪变化,甚至连记住这张脸的长相都难,当代神奇的化妆术,敌不过美颜相机,他的古代易容术,在濒临失传之下,除了让知道的人觉得不可思议,不知道的人有需求时努力记住这张脸,到最后却发现所有努力都是在浪费时间,你记住的东西一文不值。
魏涛养了李丰收几年,每年的钱一分不少,越是平淡如水没有故意礼贤下士,反倒越让李丰收这类人安心,他跟瘸腿断臂的何胜利老何,等于是不说话的邻居,隔着安顺街这条小街,每一天实际都在互相观察。
最初他们是互相提防,也等于是互相忠于职守,同属于一个老板却不是一个阵营,时间长了,对方反倒成为了自己不去被安逸生活磨灭本能的试金石。
以年为单位的这样隔空相对,不敢相信对方,内心却已经接受了对方。
看到魏总对老何的态度,也知道魏总这些年做了什么,李丰收一直觉得自己是无根浮萍一生孤单的想法,不知不觉淡了不少,我外出工作,工作完了,不是随便找一个城市居住,而是回到松江,回到我的房子。
魏总有事,他当仁不让。他来这边,也知道在东北这样的天气下,老何那家伙,每天都会到门口遛弯,老板娘带着孩子来了这边,老何还会跟别的老头相约,到安顺鲜时光的棋社去下棋。
面前这个人,李丰收知道。关于魏总身上发生的很多事,他没有参与,陆江都会给他带一份资料,让他知道,究竟有多少人跟魏总发生过交集。
眼前这个人,曾经上过李丰收的名单,那个名单,他只待魏总一声令下,断手断脚是基础的收利息行为。
“你这样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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