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于他的易容术,谁也看不到他的真实面貌,那他做了任何事,只要收尾干净,不留下明显的痕迹,谁也无法敲定是他做的。别说是陈俊,他如果真要做,就算是陈俊他爹来了,真有必要的话,李丰收也敢动手,大不了跑国外去。
陈俊停下脚步,一个面对过生死的人,如果不能复仇,那其它都没有意义,走在复仇的道路上,一切利好,他是不会怕任何形式的麻烦,也不会有任何形式的恐惧。
敲了敲桌子的魏涛:“喂,你说,如果我一点反应没有,会是什么效果?”
陈俊眼中精光一闪,脸上竟然浮现出一抹笑意,回转身,看着魏涛,竖了竖大拇指:“那可太牛了,我又有期待了,坐在家中看戏。”
话是这么说,态度却表现出了一抹期待,你魏涛真的能够忍得住?
魏涛笑了:“不必用激将法,什么叫忍得住?那只是你们认为的需要忍,我是个练摊起家的,在早市卖菜卖水果,一直被人欺负,现在的我也没有报复,你知道为什么吗?”
陈俊露出请揭晓答案的样子,他还真不知道。
魏涛:“这就是阶层的差距,你能理解的是被欺负,而对于我而言,当时的状态是适应市场的生存法则,人家不是欺负你,是欺负所有人,你需要做的不是报复,而是顺应,即便没有力量,也可以买通交好让自己小买卖顺遂一些,等到有了力量回过头来看,当对方早就已经谄媚陪笑的到你面前来当孙子时,你不会有任何怨恨的。”
陈俊若有所思,他需要让自己理解,为什么不会有怨恨?在魏涛话语的引导下,很容易想得通,人家又没有抱着你孩子跳井,至多是内心有一些不爽,有能力了,报复一二,可当对方谄媚到你面前时,还需要报复吗?看着他低眉顺眼卑躬屈膝,就是最好的报复吧,还不用你动手,对方会主动伸过脸来让你打,打得越疼越好,他会更安心,不必再去担心会因为得罪过你魏总而枕戈待旦。
“如果这是另一个层面的规则,那我顺应规则,害怕的会是谁呢?我魏涛一天没有任何动作,枕戈待旦的会是谁?他们会小觑我到连反击实力都没有吗?既然有,为何不动?与其雷霆一击,不如如同你一样,我只要看着,他就不可能有一天睡的好觉。”
陈俊接口道出下面的话:“如果再有一点迷惑的动作,让他们觉得你知道了,偏偏又无法肯定你知道了,这时候再看你一动不动,他们似乎除了再度主动出击,似乎已经没有别的办法,除非他们也能忍着,一直在睡梦中被惊醒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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