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丈夫故去,跟婆家断了来往,这么多年一个人带着个拖油瓶,年轻时候都没有找到好的下家,三十多岁四十多岁,标准持续下降,为了孩子不受欺负,甚至一度放弃了很多的机会。
很多人为她不值得,也因为她的生活越来越弱势,大家对她的态度也在发生改变,命令式的口吻越来越多,背后提到也是撇撇嘴,可怜了小莲,年轻时候还算挺漂亮的,带着一个拖油瓶,怎么能找到好的对象,她那孩子,当年就应该扔给他奶奶家……
这些话,魏涛都亲耳听到过,更何况他不知道的背后议论会有多少。
生活改变了,一切都改变了,他不愿意想起那些往事,谈不到生气不高兴,也谈不到辛酸,只是坚定了他一个决心,不管是谁,我身边的家人就是我的逆鳞,我的母亲,我的妻儿,我的女人。
想至此,深吸一口气,缓缓呼出,人也走到了安顺街一号的侧后门。
老何坐在窗前的位置,尽管说了很多次不需要如此,他还是在多数时间都坐在那里,哪怕是看电视的时候,也坐在那里看,余光能扫到侧门的位置。
魏涛侧头看向另一侧,三楼亮着微弱的灯光,李丰收的家,绝不会给外人一种一成不变的感觉,整个生活轨迹,不会让任何人起疑。
如今他的身份,是一个单亲父亲,女儿供到大学,在大城市落户生根,也结婚了,工作忙,只能是有时间的时候,让父亲过去住一段时间。
这个设定,让李丰收一段时间不出现,他居住房屋一段时间没有动静,都成为了合理。
回来之后,他也不是一个人憋在屋子里,也没人知道他本来样貌,他融入生活的本事非常高。
也是鲜时光棋牌室的常客,平日里也会在楼下跟邻居抽烟聊天侃大山,只是从来不过小街到对面安顺集团门房老何那里下棋,也不到那边去聊天。
老何拖着瘸腿,走了出来。
后门是电动的,包括走人的小门都是电动控制的,但魏涛每一次回来,除非何胜利忙别的事情没看到,不然一定会亲自迎出来给开门。
这跟是否给自己一碗饭吃没关系,是一份贴心的后顾无忧安全感。
我雇佣你们,不是单纯的雇佣,认定你是一家人了,那就是一辈子,你现在是为我工作,未来可能一直需要为我工作,但你永远不需要担心当你不能工作之后的状态。
哪怕我魏涛到时候不是人了,这么多年给你的酬劳,也足够你在世界任何一个地方任何一家养老院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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