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发达,话事人又更换得太频繁,手下人记不住话事人,就只能凭借龙头棍来确定身份。”
四哥年纪大了,一些絮絮叨叨在所难免。
东星为了这次话事人选举,做了不少功课。
以前东星的话事人基本上是终身制,大多数话事人下台的原因不是任期到了,而是要么意外身亡,要么被人赶下台。
在这种制度下,自然不需要一个所谓的信物来证明话事人的身份。
现在虽然换成了轮届选举,但是以目前的通讯之发达,了解话事人信息也变得非常简单,再搞信物这一套,明显是有些多此一举。
“也终究还需要一个信物的嘛。”
忠伯笑着打断了四哥的念叨。
“嗯,也可以!”
四哥笑了笑,没有在这件事上过多的纠结。
“社团成立的初衷,是为了大家有口饭吃,不受人欺辱,进了同一社团,那就是在一口锅里面一起吃饭,大家必须要以和为贵!”
“尤其是话事人,更是一家社团的领头羊,必要要做到对社团成员一视同仁,不得背叛兄弟,如果有人在选举阶段,做出对社团,对兄弟不利的事情,不仅会失去选举的资格,而且要接受三刀六洞之刑罚,各位可知道!”
接下来的话也是惯例,这种惯例,往往是嘴上说得好听,实际执行起来,却基本是不可能。
听到四哥的话,大家都纷纷点头表示认可,不过到底心里怎么想的,自然是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好,这是投票前,最后一次会议了,各位确定自己是否要参选,从今天开始,选举人和叔父辈便不能再接触,想要竞选,也需要各位各凭本事,公平竞争。”
实际上这次东星选举,之所以要请四哥这个外人来主持会议,最根本的原因,还是因为这是东星第一次话事人选举,被几个参选人搞得很乱。
比如在确定投票人的第一时间,几个候选者便迫不及待的宴请了众人,纷纷威逼利诱的拉拢起众人,逼迫他们当场表态。
随着候选者们把有投票权的叔父辈全部宴请了一遍,事态就变得不一样起来。
眼看着事情不对,忠伯等老一辈,便只能邀请有选举经验的外援来重新制定一些规则。
比如现在第一条,就是候选人和拥有投票权的老一辈不能直接接触。
这样自然是不可能完全杜绝双方可能存在的一些内幕交易,但是却至少可以保证相互之间的矛盾不至于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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