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
冯永又“啧”了一声,心道我还对付不了你一个小女孩?
想着又起身折了一根细柳枝,左右扭一下,抽掉中间的枝干,只留下树皮,再掐成手指长的一段,捏扁,放到嘴里一吹,哨声响起。
满意地点点头,看来自己小时候的手艺还没丢。再次蹲下来,晃了晃柳枝哨子,诱惑道:“想要不?”
张星的眼神里满是渴望,用力点点头:“想。”
冯永伸手递过去:“给你。”
张星一双眼睛立刻眯成月牙,接过来开心地用力一吹,又转过头来说了一声:“妾谢过张郎君!”
这声“妾”叫得冯永心里直痒痒,问道:“那现在可以告诉我是不是有人拧我耳朵了?”
张星又用力吹了几下,这才恋恋不舍地把哨子还给冯永,摇头说道:“不能。”
卧槽!感觉自己的智商被一个小女孩碾压了!
冯永看了看哨子,上面还有一层亮晶晶的水色,砸了砸嘴:“算了,给你吧,我不要了。”
“那我也不能说出来。”张星立刻把哨子收回去,警惕地看着冯永。
“不要你说。”
冯永心想这真是张飞的种?说好的莽夫呢?还是因为夏侯氏基因好?
“真不要我说吗?”
“真不要。”
“那冯郎君可以把那只莠草编的犬子给我吗?”
“你不是说难看吧?我已经扔了。”
“那可以再编一只吗?编一只好看的。”
一大一小的两个声音在柳树下响起。
……
黄月英忙完回来,看到的情形就是冯永和张星并排坐在河边,两人在唱着古怪而不知名的俚曲:“……大哥哥,好不好,咱们去捉泥鳅……”
“冯郎君,大哥哥又是什么意思?”
“那是西边胡人那边的叫法,也就是兄长之意。”
“那泥鳅呢?又是何物?”
“便是那鳛,长于稀泥之中。”
“捉鳛好玩吗?”
“很好玩的,和捉鱼一样。可是比捉鱼难多了,因为鳛是藏在那稀泥中,须得把那泥细细扒开才能找得到。”
“那能带我去捉鳛吗?”
“你不怕脏吗?那可都是稀泥。”
“不怕。去年下雨的时候我还偷偷用泥巴捏过房子,后来被阿母打了一顿。现在阿母天天要我识字练武,晚上还要做女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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