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理解一笑,眼中有些神往,“想不到兄长的师门竟这般厉害,极西之地也有人去过。能有这般韵曲,想来风物与中原亦大是不同。”
“你想去?”
冯永宣泄完感情,心里舒畅了不少,“有机会我带你去看看。”
关姬眼中感动,突然又想起了什么,“扑哧”一笑,渐渐越笑越是止不住,最后竟然笑得前俯后仰。
冯永被笑得莫名其妙,“三娘这是在笑什么?”
关姬努力地抑住自己的笑意,有些断断续续地说道,“兄长……最开始是说什么来着?”
“说什么?”
冯永一愣,这才反应过来,一拍脑袋,也是自嘲一笑,“说蚕桑呢,怎的扯了这么远?”
说着又看了一眼关姬,说道,“只怪美景在眼,美人在怀,故心不在焉尔。”
“去!方才也不知是谁用河水洗脸呢!”
关姬看到此人又开始不正经起来,当下嗔道。
冯土鳖一听此话,顿时恼差成怒,“这个事不许说出去,不然我要杀人灭口!”
“想不到兄长还有等武艺呢!”
关姬美目瞟来,看似不在意地掰了一下手指,只听得咔咔作响,“不知想如何把妾灭口?用易筋经还是缚手术?”
冯土鳖抽了抽嘴角,这就完了,忘了眼前这女子虽然在自己面前温婉,但武艺之高,连赵广都经常被她暴打,自己这辈子估计是没希望超过她了。
而自己为了在她面前表现,又把祖传易筋经和军体拳教给了她……
人家练几个月的效果比自己练一年都要明显……
“休要得意,那易筋经和缚手术,可是冯家的祖传之术,传男传媳不传女呢,”冯永怪笑一声,“你习了这两种炼体之术,看来是想好如何当冯家的媳妇了?”
“啐!”
一席话让关姬脸一下子就红透了,“兄长再要这般说话,可别怪小妹不客气了。”
说不过就要动手,当真是干脆利落女汉子。
冯土鳖一看势头不对,立刻求饶,“好好好,不说便不说。咱们继续说说那桑蚕之事。”
“这还差不多,”关姬倒是好说话,听到冯永这话,又放下了手,掠了一下鬓发掩饰自己的羞意,“兄长且说说,妾听着呢。”
“三娘方才说,一般人家养那蚕种,最后能活下来的不过半,可曾想过为什么?”
“命有不同,屋有凶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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