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生孩子时不注意隔绝病气,所以后面才会坏了身子骨。”
“他还说了什么?”
黄月英急忙问道。
“记不清了,”关姬脸上一红,兄长与自己说妇人生孩子的事,本就羞人,自己当时也没听进去多少,如何记得清?
“而且,当时兄长所说的,有好多东西侄女也听不懂。所以说,叔母,四娘今年才十二岁,至少过四年才到十六呢。”
“嗐呀你这个女子!”
黄月英恨恨地用指头一戳关姬的额头,直接把关姬戳了一个趄趔。
“你和四娘,还有那个混小子最后如何,那是你们三人的事!我再不管了,我要知道的是,这妇人生孩子的事,那小子还说了什么!”
只见关姬呐呐地低下头说不出话来,看她的样子,是再说不出什么了。
黄月英又是一声长叹,只得暂时放下了此事,拿起一块布料。
“算了,不说了这个了,以后有机会我再问问他。”
“对了,你说拿这个布料做襦袴,冬日里穿着会不会暖和一些?真是奇了怪了,那混小子心思是怎么长的?怎么什么都懂?做出来的襦袴都与别人的不一样,偏偏穿着还舒服。”
黄月英嘴所说的襦袴,便是在汉中的冯永一行人已经穿得习以为常的裤子。
冯永给张姬定制的衣物里也有这个裤子,再加上关姬回到锦城后的所穿衣物,贴身的衣物总不会少了襦袴。
这玩意穿起来,行动实在是方便不少,而且又贴身又暖和,最重要的是毛布的巨大影响力,所以丞相夫人也准备亲自做几套这样的衣物。
“暖和肯定是暖和,但兄长说了,里头要缝上内衬,或者干脆最里头再穿一件内衬的襦袴。”
关姬小心地说了一句。
果不其然,黄月英又是瞪了她一眼,“兄长兄长,开口闭口就是兄长,我看你是没救了!以后定会被他吃得死死的!”
虎女又一缩了一下,就成了病猫。
刚刚入冬的时节,呆在皇宫里的皇帝陛下突然下了一道诏令,说自己要亲自前往惠陵祭祀先帝。
此诏令一下,在朝中掀起了一点点小波澜,有人就有些纳闷,天都开始转冷了,皇帝陛下怎么还会想着要出宫?
“以前天冷是不能出门,现在怕什么?”
同僚听了他的嘀咕,在一旁说了一声。
“如何就不怕?”
“前些日子发下来的毛布,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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