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临街小院,但却是闹中取静,当真是难得的一处好地方。
“冯郎君可要沐浴,还是先吃些吃食?”
只见一个颇有些清秀的侍女上来,有些战战兢兢地上来,低声地问道。
“沐浴吧,累了这么些天了,记得把水放热一些。”
冯永伸了一下懒腰,只觉得全身的骨头都在咔咔作响,却是没注意到侍女的神色。
这些天赶路实在太累,冯永沐浴完后,随意吃了点东西,也不管眼神复杂无比的侍女,径自就去了房内休息。
也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间,只听得外头好像隐隐有喧哗声,然后那一阵又一阵的声浪竟是越来越大,冯永甚至感觉到有人在外头敲着锣鼓。
就在这时,有人突然“砰砰”地在敲门,同时大声地喊着,“兄长!兄长!”
冯永听到这声音极是急促,还以为出了什么事,连忙翻了个身,强迫自己醒来,起身喊了一声,“可是文轩?”
“兄长,正是小弟。”
“进来吧。”
只听得房门“哗啦”一声被推开了,李遗脸上带着抑不住的激动,一阵风似地冲进来,“兄长,你看谁……”
李遗话还没说完,只听得一个熟悉的声音响声,“兄长!可想死小弟了!”
接着一个黑影就是直接扑了过来。
于是睡眼睲松的冯永还没被看清楚来人,就被人结结实实地扑倒在榻上。
“疼!”
冯永倒吸了一口冷气,喊道,“你咯着我了!”
赵广身上还穿着冯永亲自监督打造出来的盔甲,把冯永压得差点断了气。
“对不住兄长,是小弟太高兴了,一时把持不住!”
赵广听到冯永的叫声,连忙爬起来,身上的盔甲哗啦哗啦作响,只见他搓搓手,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小弟该死。”
“你想死是吗?啊?来,我成全你!”
冯永终于可以再次爬起来,当场就气急败坏伸手摸了摸床上,心里暗叫晦气:妈的,一路上拿着的那根打狗棒竟然不在身边?
若要排冯永最讨厌这个时代的事情之一,出远门赶路绝对是排名靠前。
每一次赶路后,骨头快要散架的他都要睡个昏天暗地才能恢复过来。
何况锦城到平夷可不算近。
如今还没休息够就被人叫起来,全身只觉得又酸又痛,再被这家伙扑这么一下,冯永只觉得难受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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