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永问了一声。
不远处的身影一听到冯永的声音,脚步立马加快,一下子就不见了身影,那样子像是有人在追赶他一样。
“确是杜文然,他比冯郎君早来一步,方才还在前庭与我相谈甚欢,怎么突然就不告而别?难道府上出了急事?”
秦渊也看到了那个身影,看了一眼冯永,脸上带着疑惑。
你看着我做甚?这是在你府上,又不是我赶他走的。
冯永瞄了一眼秦渊,心道你们两人的老子合伙坑我的事我就不计较了,难道你还想污蔑我咋滴?
贵客在前,秦渊自然不好去追杜祯,于是便继续领着冯永来到秦宓的病房。
这一回,秦宓的房间明亮了好多,知道冯永要来,他早早就坐了起来。
“永见过大司农,大司农身体可好些了?”
冯永连忙上前行礼。
秦宓的脸色比上回好了不少,闻言就是一笑,“前些日子老夫得君侯大喜一冲,身体竟是好了大半。”
“君侯不日要去越雋上任,又是一喜,这再一冲,就是想不好都难,看来老夫当真是命不该绝。”
“这是大司农有福气,哪是永的功劳?”
冯永谦虚地说道。
“不然不然。老夫的身体老夫还不知?老夫能吊得这一口气活在世间,全是因为君侯之故。”秦宓拍了拍榻前,亲热地说道,“君侯且坐跟前来。”
冯永正要搬椅子,哪知秦宓却是一瞪秦渊,喝骂道,“没点眼色的逆子!”
秦渊慌忙把在椅子搬过去。
秦宓这才对着冯永温煦地笑道,“君侯且坐。”
冯永有些尴尬地坐下。
“滚出去!”
秦宓又对着秦渊骂道。
秦渊有些哀怨地看了一眼冯永,灰溜溜地滚了。
“君侯见笑了,”秦宓叹了一口气,“也不知怎的,一看到君侯这般年少有为的人物,再想想那逆子的庸碌模样,老夫就是生气。”
别人家的孩子啊……
“秦大公子生性孝顺,也是可堪称道的。”
冯永安慰道。
打骂都低头任之,这还不是孝顺是什么?
“也就剩下孝顺一样了。”秦宓脸上有些失望之色,“老夫去后,这秦府衰落之势,已成必然。只求他能守住耕读之本,莫要让秦家落成白丁之家就成。”
冯永一听,心里就是一喜,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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