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扎哥特尔嘴里连连说使不得。
“这是我的一点心意……”
狼离还以为扎哥特尔是不收牛肉干,正待劝说一番,哪知扎哥特尔却是毫不客气地接了过去
“这个称呼使不得,我在三年前就已经是冯郎君的仆人了,全族人都是冯郎君的仆人,不是什么大王,所以不要叫我大王。”
狼离嘴角抽动一下,尼玛的你前头还说几个月前,如今就成了三年前?
“三年前扎哥特尔兄弟就认识冯君侯了?”
恶心归恶心,但狼离脸上却做出好奇之色,打听道。
“那是当然!”
对于投靠冯永之事,在现在看来,乃是自己这辈子做得最正确的决定。
只见扎哥特尔得意洋洋道,“当年冯郎君拿着毛布去西边交易,我得了冯郎君的赏识,被赏了不少毛布。后来我感于冯郎君大恩,这才举族投靠了冯郎君。”
他倒是聪明,只说自己是受了冯永的大恩,这才举族投靠,却是对帮助过赵广之事一字不提。
“我在汉嘉郡时,也曾听当年有一个冯郎君与我们羌胡杀白马歃血为盟,深得阴平武都羌胡信任,却不知那个冯郎君与冯君侯是什么关系?”
越巂北边是汉嘉郡,汉嘉郡北边是汶山郡,汶山郡隔壁,就是阴平郡。
羌胡之人,常年沿着横断山脉南北往来。
冯永与羌胡之人杀白马歃血为盟,承诺永远公平对待羌胡,深得阴平武都羌胡之心。
再加上收羊毛,以及毛布交易的渐渐扩大化,这个传说也随之越传越广,甚至已经有了不同的版本。
狼离所在的汉嘉郡,自然也听说过这个传说。
只不过他听到的传说是有一个冯郎君,他在深山里得到羊神的指点,可以把羊毛变成既精美,又保暖的布匹。
后来冯郎君从深山里出来,看到那些放牧的部落总是寒冷的侵扰,于是他就善心大发,无视了汉胡之别,发誓要对羌胡也公平对待,让大伙能穿上保暖的衣物。
扎哥特尔为了吹捧,自然也会把杀白马歃血为盟这个事大吹特吹。
狼离今日过来,就是为了确定这个事情的真实性。
“什么关系?嘿嘿!”扎哥特尔故作神秘一笑,“这世间,只有一个冯郎君值得我扎哥特尔做他的仆人,你说是什么关系?”
狼离虎……狼躯一震,低声问道,“这位冯长史,当真就是当年在沮县杀白马歃血为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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