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未必能注意到他想看的东西。
这一次攻打关城,时间紧迫,必须一战而下,所以他只能是硬着头皮上去。
“拉!”
冯永下令道。
滑轮“吱吱”作响,吊筐开始向上升起。
越是往上,山风越大,吹得冯永的衣服在猎猎作响,他的牙齿在轻微地咯咯作响,不是冻的,而是有些害怕。
此时身边没了别人,他没再逞强,手扶着吊筐,一屁股坐下来。
吊筐很快就升到了顶端,陇关城内的一切都落到眼中。
冯永摸了摸怀里,从里头拿出两个套筒,把它们套到一起,放到眼前,关城里的一切便如同拉到了眼前。
这一个望远镜,乃是耗了他三年时间,运用了全部的关系寻找透明水晶,又让人精心打磨,这才制作出来的。
光是水晶所耗费的钱粮,就足以让人心里在滴血。
毕竟足够大的透明水晶实在是太难找了,就算是找到了,光是打磨又不知浪费了多少,三年才打磨出一支望远镜出来。
而为了这一次北伐,冯永从一开始就在准备,已经准备了整整四年。
“早知道我就去学机械专业啊!学什么房地产?”
冯永嘴里念叨着不知念叨了多少次的话,举着望远镜不断移动,把关城和关山顶上的曹军营寨都一一记入心里。
等确认无错后,这才挥动小白旗,于是底下的人开始小心地放麻绳,吊筐又开始晃晃悠悠地缓缓下落。
待他脚落实地时,先是跺跺脚,然后又咆哮了一句,“刚才那个上去测试的人呢?”
于是两个文实分量的壮实士卒被推到跟前。
冯永鼻涕横流,指着他大骂道,“上头风大,为何不提醒我一声,想把我冻死在上面吗?把我冻个了半死,让我怎么观察敌情?”
壮实的士卒憨厚地低下头,歉然道,“冯郎君,是小人疏忽了。”
无论是南乡士卒还是南乡工程队,都算是冯永亲手调教出来的子弟兵。
冯土鳖在南乡横行无忌,对手底下子弟兵的要求最是严格,表现稍有不如他心意,打骂那是最正常不过。
但在平常里,他对子弟兵的待遇方面也是无可挑剔。
所以士卒对这位本事极大的郎君,那是又爱又怕又敬。
此时这个比冯永还高出一个头的士卒,在他面前也只会心甘情愿地乖乖低头,任他打骂。
冯永出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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