秃发阗立眼睛一亮:“大人说得有道理,所以我们需要继续等待机会。”
“万一狄道被攻下了,那怎么办?”
有人提出了另外一种可能。
“那也没有关系。”秃发阗立自信道,“杂胡就算能占据狄道,那也只是趁着魏人和汉人打仗的机会罢了。”
“陇右那边已经被汉人占领了,我正好认识汉人的一个贵人,到时候我再去东边打探一下。”
“按照汉人以往的做法,他们绝对是不可能让杂胡占据城邑的。到时候我们可以答应帮忙,说不得还可以占些便宜。”
秃发匹孤自然知道秃发阗立所说的贵人是谁。
当下就有些担心地说道:“你和那个冯郎君已经好几年没见面了,又怎么去找他?”
“大人不用担心,当初那冯郎君曾对我说过,若是沮县寻不得他,那就去汉中南乡,若是汉中南乡妹不得他,那就去锦城的冯庄。”
“到时候我只要去那几个地方打听一下,自然就知道他的下落了。”
秃发部的几个主要头目商量完毕,同时又分配了人前去东边,注意狄道杂胡主力回来,然后这才散去。
不一会儿,只听得各人的营帐里响起了女人的惊呼声。
陇西罕和河关地区的羌胡联合起来,围攻狄道,最初是为了抢掠些粮食和财物。
最后看着声势越大,魏人又没有派出援兵的意思,于是就有有心人提出口号,欲重立河首平汉王。
正当他们越发大胆的时候,东边某个冯姓郎君已经准备在开春后,绕过洮水,抄他们的老巢。
哪知还没等他行动,秃发部已经越过了大河,直接冲进陇西罕一带,烧杀抢掠。
族中精壮全集中在狄道的羌胡部族,如同一个个被剥了皮的羔羊,凭由秃发部享受着美味。
与兴奋无比的秃发部相反,凉州的武威郡郡治姑臧县的一个小院里,气氛却是有些压抑。
凉州太守徐邈步伐匆匆,越过前庭,径入内院。
在仆人带领下,进入一个房间。
房间里弥漫着浓烈的药汤味。
只见榻上正躺着一人,正是郝昭。
“伯道!伯道你怎么了?”
徐邈急步上前,弯下身子,低声问道。
躺在榻上的郝昭听到有人呼唤,吃力地睁开眼,用有些呆滞的目光望向徐邈。
只见他脸色苍白,眼中还带着好些血丝,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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