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忽悲忽喜,情绪变化之大,最后居然把他激到吐血昏迷。
所以他对蜀军这个词,着实是敏感之极。
更何况自己等人才说了蜀兵不会过河,现在就有人乱喊乱叫,故意的吗?!
蜀兵蜀兵,哪来那么多蜀兵!
一行人看向声音来源的地方,只见几个魏兵护着一个官吏,一边向这边冲来,一边在大声呼喊。
但凡听到这个消息的百姓士吏,皆四散而逃。
“速把那几人拿下!”
张华大喝。
“不对,那不是允街县的县丞?”
张就眼尖,失声惊呼。
允街县离枝阳县不远,叔侄两人到那里时,此县的县令早已弃城而逃,唯有县丞是本地人,所以留守县城。
后来张华以金城太守身份,让其代行县长事。
没想到这才过一天,这县丞就突然出现在令居城内。
想到这里,张就心里咯噔一下,一股不祥的预感自心头升起。
那允街县的县丞看到了县府,也看到张家叔侄。
他踉踉跄跄地冲过来,“张家叔侄,你们好歹也是河西高门子弟,没想到竟是如此无耻之徒!”
“你说什么!”
张华半剑出鞘,正欲下前。
张就却是拦在他前面,“丁县丞,此话何意?”
“你还好意思问!”
丁县丞头上的冠帽早已不知丢哪里去了,他脑袋上的热气上腾,就像刚揭盖的蒸笼似的汗水涔涔而下。
脸被晒得通红,喘着粗气,手指哆嗦地指着张就:“堂堂敦煌张家子弟,居然做出此等欺骗之事!”
张就看着悲愤交加的丁县丞,心头的不祥之感越发地强烈:“丁县丞,请慎言!”
“吾与细作何用慎言!”丁县丞仍是指着张就不放,“张家叔侄,乃蜀人细作是也!莫要信他们的话!”
“你怎能凭空污人清白?”
张华按捺不住,自张就的身后挺身而出,拔剑出鞘。
“清白?你们何来清白?”
丁县丞越说越激动,就只差冲上去与厮打。
“说什么蜀人不会过河,让我等掉以轻心,哪知你们走后的第二日,蜀人就兵临城下!”
“此事一看就知你们与那蜀人有所勾结,还有何颜面说清白?”
张就大惊失色:“不可能!我们明明亲眼看到浮桥已经被拆了,而且蜀虏还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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