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广摸摸头,满脸的疑惑不解,“以大人现在的身份,大汉还有谁能劝得住他?莫不成是丞相?”
冯永“呵”地一声,意味深长地说道:“我听说,老将军与马叔母伉俪情深,颇是恩爱?”
“大人与阿母自是恩爱……”赵广刚说了半句,猛然就惊容满面,“兄长的意思,莫不是让阿母……”
李遗和李球也反应过来,看向冯永的目光,惊如天人。
“我记得,槐里侯(马腾)不是陇西人士么?当年马骠骑欲归故里而不可得,何不让马叔母代完成此愿?”
冯永突然很为赵广的阿母赵马氏考虑,当真如一个孝顺的晚辈。
“兄长记错了,外王父(外祖父)不是陇西人士,”赵广解释道,“乃是扶风茂陵。”
“不过倒是出生于陇西,长于陇西,故阿母也算是半个陇西人。”
冯永咦了一声,“这又是为何?”
“因为外曾王父(马腾之父)祖籍本是扶风茂陵,任天水兰干县尉,后失官,因流落陇西,最后在陇西娶妻生子,这才有了阿母一脉。”
冯永这才明白,“原来如此,确实是我记错了。”
然后他又继续说道,“那也算是半个故里了,再加上马骠骑纵横陇右,马叔母难道就不想故地重游?”
赵广想了想,突然一脸的惊恐,“可是,可是万一大人知道是我让阿母过来劝阻他喝酒,他会打死我的!”
他对冯永倒是极为信任,也不问为什么不能让自家大人多喝酒。
只是担心被自家大人知道了真相,会引发赵家家庭惨案。
“你可要考虑好了啊,”冯永语重心长地说道,“酒这种东西,可少饮,不可多喝,多喝则有折寿之险。”
为了加强这个话的可信度,他又强调了一句:“此乃我师门的训戒。我师门里,人人皆知过度饮酒会损害身体。”
“赵老将军都这般年纪了,更是要加以节制,否则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冯郎君的巧言令色已经成了被动光环,只听得他半是恐吓地说道:
“有马叔母护着你,老将军不一定能打死你,但若是你明知过多饮酒会有危险,却不想着法子阻止。”
“到时候万一老将军真有点什么意外,你可就成了不孝子……”
看着兄长阴沉沉地看着自己,赵广一个激灵,连忙大声喊道:
“兄长莫要说了,小弟明日就启程回冀城,拼死也要劝大人少喝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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