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受社会毒打的石苞,这一路过来,终于算是明白过来了:
这位关将军,看来就是破解自己身上厄运的人物啊!
要不然怎么会见一次,身上的钱物就重几分?
“见过关将军!”
石苞深深地施了一礼。
“石义士不是说要返乡?如何会在这里?”
关姬问道。
“唉!”
石苞一声长叹,“某本意是顺着泾水南下到达长安,只是这一路上有不少逃难的乱民溃兵,某孤身一人,身上又带着重金,只怕不太安全。”
“故这才转而向临泾,想要寻一些人结伙,一齐去长安。”
他这几年来,在邺城与长安之间贩铁,自然是有经验的。
这年头,出门在外,哪一个敢独自行走?皆是结伴而行。
要不然哪一天自己的尸身就会暴于荒野。
可能是被人拿锄头一头敲死,也可能会被野兽直接咬死。
在他想来,安定战乱已起,临泾作为郡治,乃是最繁华的地方,到时只怕会有不少人要南逃长安。
到时他只要跟着那些人,路上也会安全几分。
哪知胡守将行事太过卖力,又是比他早一天出发,一路上骑马来回狂奔。
等石苞到了临泾,准备好路上的干粮吃食,寻得结伙人,正待出发,临泾就已经开始封城了。
听完石苞的讲述,关姬脸上又忍不住露出怜悯之色:还当真是个倒霉家伙啊!
“听闻南边的新平郡已经驻扎了魏军,石义士这一耽搁,只怕是无法到长安了呢。”
石苞闻言,脸上抽搐不已,他咬一咬牙,把身上的钱财全部拿了出来,放到关姬面前:
“关将军,某有一个不情之请。”
“这些财物,乃是我送予石义士的,岂有收回之理?”关姬把这些东西再推到石苞面前,“至于石义士有所求,请讲便是。”
“关将军不收回这些钱财,某又怎么好意思说出请求?”
石苞苦笑,“某想收回前头的话,愿意在校尉府中任一屯田官,不想回乡了。”
出尔反尔,可能会让人看不起,可是为了自家性命,也只能这么着了。
再说了,当年自己还向人求过官,如今就当再求一次,又怕什么?
关姬倒是没有看不起他,毕竟当时石苞还曾问过自己,要给他举荐个什么样的官职。
所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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