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就不对了。学堂年年都有他郡送进来的学生,何来说苛刻有加?”
“且南乡学堂的考课,本来就是能者上,不能者下,公平公正公开。”
“至于对南乡百姓太过宽容,这是应有之义啊!南乡能有今日,靠的不就是咱们南乡的父老吗?”
“不对南乡的父老宽容,难道要对外乡人宽容?我真要开了这个口子,到时可是要被戳脊梁骨的!”
南乡子弟是山长的起家底子。
就算是现在,山长所领的军中,从队率到校尉的军中骨干,南乡子弟也占了一半。
南乡百姓今天的日子,那都是南乡每家每户的男儿,跟着山长征战多年,在前方拿命换来的。
谁都知道南乡子弟善战不畏死,那是因为他们明白一件事,只要南乡不变,他们就没有后顾之忧。
这些外乡佬,上下嘴皮子一开一合,几张票子就想抢南乡子弟的位置?
想得美!
魏容“嘿tui”一声,往垃圾桶里吐了一口痰。
没办法,眼看着就要进入冬日了,天气干燥,容易上火。
就在这时,门口“吱呀”一声,被人打开了。
一个已作嫁人打扮的年轻女郎,提着一个食盒走进来。
看到里头的一老一少,不禁笑着说道:
“许公又来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把食盒放到桌上,对着魏容温声说道:
“听说阿郎没吃午食,妾就拿了一些吃食过来,还熬了一份汤。”
这个年轻妇人,正是长大了嫁给魏容的幺妹。
此时的她,举止端庄,虽是打扮素雅,却自带着一股雍容。
若是不知底细的人,还以为是哪家的闺秀。
毕竟是跟了李慕好几年,又是冯永指定的南乡产业管理者之一。
比起十年前,乡野村姑已经完全蜕变成了以南乡为代表的新时代妇人。
魏容接过来打开,吸了一口热气,赞道:
“好香!”
然后又看了一眼许慈:
“许公,要不要一起吃?”
许慈哪有这个心情?
再说了这是人家小夫妻之间的事,他一个老头掺和什么?
当下哼了一声,拂袖就要离开。
幺妹倒是知礼懂事,连忙替自己的阿郎道歉:
“许公,这学堂的规矩,是主君亲自定下的,阿郎现在真要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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