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老弱,皆遣散归乡。
大军顺着汾水而下,平阳(后世的临汾)闻风而降,临汾(后世的新绛北边)不战而降。
这个时候,一场秋雨绵绵而至。
进军神速的关将军,这才不得不在临汾略作休整。
大雨过后,秋老虎的威风,竟是被一扫而空。
雨后的清晨,微风带着些许湿意吹来,让人倍觉凉爽。
这份凉意,甚至让人感觉到了一丝丝秋意。
此时天宇朗然,红日映朝霞,乍明乍灭。
身着精制细铠的关姬,站在汾水边上,面容肃静,看着浊水裹着泥沙,后浪推着前浪,向西奔流,眼中若有所思。
“将军。”
“情况怎么样?”
“禀将军,末将亲自顺着汾水走了近十里,同时也向土人打听了,汾水虽涨,但并不影响赶路。”
关姬微微颔首,没有再言语,她的目光,看向东南方。
那个方向,群山尽洗,空翠如滴,层次而列,绝无尘土气。
好一会,她才突然开口问道:
“石将军,你说我们当是继续顺着汾水走,还是往南走?”
到了临汾之后,摆在关将军前面的有两条路。
河东郡与平阳郡以汾水为界,所以大军若是继续沿着汾水前行,不用深入河东腹地,可以快速到达龙门渡口。
而另一条路,则是离开汾水,继续南行,深入河东这个魏国重郡。
河东郡内,有一条凁水,只要顺着凁水而下,最后也可以到达大河的另一个渡口,蒲坂津。
究竟是去龙门渡口还是去蒲坂津,一向果绝的关将军,此时竟是产生了犹豫。
“兵贵神速……”石苞刚说出这个话,关将军就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
石苞马上就磕巴了一下:
“这个……这个道理,将军懂,司马懿没有不懂之理。”
关将军的神情这才缓和了下来,点头道:“司马懿乃是曹操时就侍于曹贼的老人,其人多谋,诚不可小视。”
石苞咳了一声:
“没错,从冠爵津谷一战就可看出来,平阳河东的贼人早已对我们作出反应。”
“关中的司马懿,又岂会无动于衷?在末将看来,此时司马懿就算是没有派出援军东渡大河进入河东。”
“至少也已经在大河西边做好了防备,无论我们走哪条路,西边的渡口只怕早就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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