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至扶风太守。
只是傅家祖坟可能位置不太对,傅干还没当几年扶风太守就死了。
傅玄小小年经,就连续经历两次家道中落,可谓是起落起落落落……
傅玄年少时,也算是孤苦贫寒,与马钧有些类似,甚至可能比马钧还要惨一些。
但他终是有傅家这个名头在,先是被举孝廉,后又被举其为秀才,得郎中之职。
傅玄的身份,让他既能被世家接受。
同时他的经历,又让他能放下身段与寒庶子弟交往。
马钧此时所能想到既有能力帮自己,又会帮自己的,唯有傅玄。
再加上马钧是扶风人,傅玄的大人傅干,曾任扶风太守。
有了这一层关系,傅玄自然比较待见马钧。
他得闻马钧拜访,不但亲自接见了马钧,在听闻马钧所求之事后,不禁感叹道:
“如今大魏玄言清谈之风,越发兴盛,士人只崇玄理,不理实务,长此以往,世间安有治民之吏?”
傅玄从小就遵循两汉治学之风,专于经学,对这等清谈风气一直就没有好感。
他本想说先帝发起浮华案,不是没有道理的。
只是想起眼下大将军所用之人,多是浮华之士。
终是忍不住地恨恨说道:“台中有三狗,二狗崖柴不可当,一狗凭默作疽囊!”
(崖柴:张口欲咬人之状,指邓飏与何晏到处乱咬人;疽囊,即恶疮内毒脓最为集中的地方,指丁谧最为狠毒)
傅玄生性刚直,眼里容不下沙子,郎中又是尚书台的属官,他早对台中三狗有意见了。
深知若是此事想要通过邓飏上报,从而引起曹爽的重视,恐怕不知要经过多少波折。
“此等军中大事,岂能如此怠慢?德衡但请放心,吾自会想办法把此事报与大将军。”
马钧却是有些愁眉不展:
“唯恐长史从中阻拦。”
傅玄冷笑一声:
“能见到大将军之人,又不是非彼不可,吾自有打算。”
说着,他又认真地看向马钧,问道:“德衡,你所说的那石砲,可真如所言中那般厉害?”
马钧连忙保证:“吾岂敢在大将军面前作欺人之言?”
这可是掉脑袋的事。
傅玄自然也知道这一点,他点了点头:
“吾亦知德衡素有巧手之称,既如此,你只管回去做好准备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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