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为推崇。若是她知道自己能得大司马如此评语,定会高兴万分。”
“哦?”冯大司马忍不住地挑了挑眉。
想不到远在伪魏,居然还有自己的女粉丝。
而且从建议夏侯楙西逃这件事看来,还是个见识不凡的女子。
这让冯大司马不由地多了一些兴趣,但见他微微向前探了探身子:
“吾观叔子言行之间,对汝之叔母颇有敬意,且听叔子所言,彼之见识与眼光,即便男子,亦多有不如。”
“既然彼能给子林投靠大汉的建议,那想必对大汉乃至天下局势,当有一番看法?”
毕竟若是没有足够深刻的见解和把握,谁敢给夏侯氏这么一个建议?
什么?
你说是她只是私下里跟羊祜说的,根本没料到自己的侄儿会那么大嘴巴,跑去跟夏侯楙提起这个事?
羊祜年纪轻轻就这么大的名气,要说背后没有羊氏的支持,谁信?
所谓的屡次推辞出仕,不过是养名的手段罢了。
作为羊氏如此大力推出来的子弟,现在又亲自把夏侯霸的家眷护送到长安。
冯大司马相信羊祜绝不是那种口无遮拦,胸无城府的无能之辈。
同时他更不相信,羊氏和辛氏,对羊祜的举动毫不知情。
所以冯大司马问出这种问题,表面上看起来似乎有些奇怪——居然问一个妇道人家对局势的看法。
但羊祜知道,大司马这是在试探羊氏乃至辛氏的态度。
只见他犹豫了一下,然后这才说道:
“祜小时候,曾听过一事,是关于叔母的。”
“哦?”冯大司马的兴趣就更大了,开口追问道,“是什么?”
“早年魏国太子之争,文皇……呃,曹子桓最终胜出,大喜而泣。叔母听闻此事后,曾有言……”
顿了一顿,他这才继续说道:
“太子代君主宗庙社稷者也。代君不可以不戚,主国不可以不惧,宜戚而喜,何以能久?魏其不昌乎!”
冯大司马听到羊祜这个话,忍不住地一击掌,面露敬佩之色:
“想不到天下竟有此等奇女子!”
有着历史后视镜的冯大司马,自然知道魏国国运是真的不长久。
但一个女子,居然根据曹丕刚被立为太子时的表现,就断言“魏其不昌”,确实厉害得紧。
冯大司马再看向羊祜,意味深长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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