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的角度,狠狠地瞪了一眼潘夫人。
但见她以最快的速度伸出手接过酒壶,同时脸上表现出一副恭谨的神情:
“夫人这是何意,且让我来!”
潘夫人这才猛地回过神来,神情讪讪,有些多余地解释了一句:
“予看到公主,倒是有些过于高兴了……”
全公主脸上尽力保持着笑容,甚至还有心情给潘夫人倒了一杯蒲桃酒。
让站在台下随时听候召唤的宫人们以为两人相谈甚欢。
但实际上,全公主的语气却是一点也不客气:
“废话休提,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潘夫人本是犯罪小吏之女,算不上什么富贵人家,如今虽然很是受宠,但入宫还不算太久。
在见识和气度方面,自然还是远不如全公主。
更别说面对皇宫里面的各种阴谋手段,如何能够与从小就在内宫长大的全公主相提并论?
步夫人生前宠冠后宫,无皇后之名,却有皇后之实。
后宫诸人,皆呼之为皇后。
其亲戚上疏,亦称之为中宫。
死后能令孙权不顾所有人的反对,不顾一切地追封其为皇后。
可见步夫人并非以貌娱人之辈,手段亦是非常了得。
全公主从小跟随母亲生活在宫中,耳濡目染之下,这方面自然也不会太差。
“昨日上大将军等人,前来求见陛下,谈及立后一事,诸多臣子,皆言那王夫人,乃是太子之母,当立为皇后。”
潘夫人虽然极力想要学全公主,面上不露痕迹,奈何修为太浅,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她急急地向全公主说明事情的严重性,眼中已是掩饰不住自己的焦虑。
全公主早就料到是这么一回事,当下冷笑一声:
“慌什么?陛下就算是有心立后,但此等大事,岂能一日而决?”
她一边说着,一边脸上泛起笑容,举起杯子,示意对面的潘夫人。
潘夫人被全公主牵着走,只能同样举杯,作对饮状。
全公主喝了一口冰镇的蒲桃酒,这才缓缓道:
“你是如何知晓此事?陛下又是个什么态度?”
在这个事情上,陛下的态度,才是关键。
“陛下昨夜让我侍寝,在榻上随口说起此事,所以我才知晓。”
潘夫人说到这里,犹豫了一下,似乎是在回想昨夜在榻上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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