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阿郎似乎好久没有写过文章了?
“念了什么?”
冯大司马被右夫人痴缠不过,只能把诗句说了。
“好句……”
右夫人称赞了一下,然后又细品了一下,突然笑喷了。
她一下子滚到冯大司马怀里,举手打了他一下,笑得快要抽抽了,这才有些不胜酒力地断断续续说道:
“你这诗,何其恶毒?他没拔剑砍你,就算是看在我们的孩子喊他一声从外祖的份上,真真是巧言令色!”
诗是好诗,但用好诗来骂人就显得太过用心险恶了。
因为好诗会流传开来,不但会流传开来,而且还会持续地流传下去。
到时不管是现在的世人还是后人,一念起“朱门沉沉按歌舞,厩马肥死弓断弦”,就会说,哦,“厩马肥死夏侯霸”啊!
再念起“遗民忍死望恢复,几处今宵垂泪痕”,又会想起来,咦,“遗民忍死夏侯霸”?
“他倒是真想拔剑冲过来砍我了,但是被子林从舅(即夏侯楙)拦腰抱住了。”
“哈哈哈……”
倒在冯大司马的右夫人再一次被逗得大笑起来。
同时伸手抱住冯某人的腰,“像这样?”
“对。”
右夫人仰脸看看自己这位阿郎,眼中颇有水润之色,有如车外初春融化的雪水,溶溶泛光。
文能压世人,武能破强敌,治天下而百姓称善。
在外万人景仰,在内宠溺妻妾。
此等郎君,世间何求?
有幸相遇,唯有紧握。
“别乱动,子林从舅没做这个……”
喝了酒的人,自制力都要差一些。
喝了酒的右夫人,似乎大胆了许多。
很显然,右夫人没有听从大司马的阻止,反而吃吃地笑:
“怕什么?当年是谁在车上,就坏了我的身子?”
“我……”冯大司马欲辩言,但一下子又说不出话来,只能“嘶嘶”地吸气,“轻点……”
夹了钢板的车厢,隔音相当不错,只要动静不是太大,外面的人很难察觉。
右夫人这一回,很是听话,放缓了晃动的脑袋。
——
陪着右夫人归宁,接着又陪着左夫人归宁。
这一回,倒是没有什么意外发生。
关兴陪冯大司马喝了几杯,然后说,自己年后就要去雍州出任刺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