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报仇,会大失所望,故而拿那《射雕》的黄裳来安慰妾?”
冯大司马又是装傻一笑。
关大将军脸上露出淡然的笑容:
“先父之仇,不仅仅是在于吕蒙陆逊之流,甚至也不仅是孙权之辈,而是在于整个吴国。”
“此可谓国仇家恨,”关将军的声音不大,但让人听了,却感到一股森然之意:
“不能向吕蒙陆逊报仇不要紧,只要能灭掉吴国,那也算是报了这个仇恨。”
吕蒙和陆逊偷袭荆州,从根子上来说,都是为了他们身后的吴国。
不能找吕蒙和陆逊报仇没有关系,能找吴国报仇就行。
这么大个吴国,总不会也长了腿跑路吧?
灭了吴国,毁掉他们一辈子的心血,不算报仇算什么?
听了关大将军的话,就连与之共枕多年的冯大司马,都禁不住地倒吸了一口冷气。
但见冯大司马郑重地对着关大将军拱了拱手。
“阿郎这是什么意思?”
“镇东将军之胸襟,吾大不如也!”
关大将军果真是巾帼不让须眉……不,就这一番话下来,恐怕连不少须眉都汗颜。
冤有头债有主,报仇我也要找最大的那个冤头债主。
听到冯大司马这般称赞左夫人,右夫人把掉下来的一络头发别到耳后,看了一眼左夫人的胸口。
然后暗自撇了撇嘴,胸襟确实是挺大的。
左夫人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目光转过来。
右夫人连忙收敛起神情,认真地说道:
“阿姊,哪有这么快?欲定江南,须得先定河北,再图中原,最后才是南下。”
“我自然知晓,”左夫人示意了一下右夫人鬓发还没有整理好,然后又转向冯大司马,“阿郎打算什么时候解决河北的司马懿?”
迎着镇东将军询问的眼神,冯大司马心头莫名地跳了一下,然后了一下,故作沉吟:
“这个嘛,就要看益州那边准备得怎么样了。”
虽说大汉已经拿下了关中并州河东好些年,但这些年来,不时地要用兵,而且用兵的规模还不小。
这些地方的钱粮,那是征了一遍又一遍。
什么屯田客暴乱,呸,这个划掉,不算。
喜迎王师的时候捐了一次,为了科举资格和皇家学院求学再捐一次,画棉花大饼又捐一次,买大汉储备局的席位双捐一次,徙民建通邑,充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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