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了几十次,差点活活拉死在马子上。”
“呵呵哈哈哈……”李善长本来还很恼火,听到这儿忍不住笑出声来,然后捧腹大笑,越笑越夸张。“能让老刘这个体面人,连拉几十次,倒也值了!”
“诚意伯窜稀之事,确实在京城传为笑谈了。”陈郎中也忍俊不禁道:“没办法,皇上只好亲自登门道歉,还狠狠打了几位殿下的屁股,又把他们关在后湖读书一年,现在还没放出来呢。”
“刘伯温是丢了面子,可他也借机绝处逢生了。”李善长也是个属驴的,很快拉下脸道:“老夫费尽心思,好容易才造成他们君臣不相见的局面,就这么给破掉了!”
“确实太巧了,可又只能用巧合来解释了。”陈郎中说着不禁毛骨悚然道:“除非刘伯温真像传说中的那样,能未卜先知。”
“瞎扯淡,他要会未卜先知,能混成这熊样?”李善长根本不信,摆摆手,不在这件事上纠缠了。直白道:“这件事说白了,就是小胡太心急想上位了。”
“胡相么,平时倒没看出来。”陈郎中字斟句酌道。
“能让你看出来,他还混个屁。”李善长啐一口,他的目地只是点一下老部下,让他们别把胡惟庸当成自己。说完便回到正题道:
“至于明教的事情,老夫自然早就知道。不过是余孽贼心不死,又想借着朝廷修中都的由头,折腾折腾罢了。”
“但老夫考虑着,那不过是纤芥之疾,没必要为这点小事,让上位烦心不是?”李善长笑笑道:“回去请上位放心,合适的时间,我会将他们一网打尽的,什么都耽误不了。”
“是,属下记住了。”陈郎中忙恭声应下。
“去吧。”李善长起身送客,对站在门口的侄子李祐道:“好好招待一下陈郎中,都是自己人,多亲近亲近。”
“好嘞,伯父。”李祐便一脸亲热的领着陈郎中下去了。
看着两人的背影,丁斌忍不住抱怨道:“舅父一直不让动明教那帮人,他们现在越来越过分了,敢到圜丘上撒野!这要是让皇上知道了,舅父又要挨骂。”
“你不了解明教的作风,他们狡兔三窟、行事隐秘。在起事之前十分谨慎,一旦见事不好,马上就会缩头。”前明教高层李善长如是道:
“但他们又不知什么叫放弃,所以又会从别处露出头来,让人不胜其烦。”
“明白了。舅父任其发展,待其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时,就想缩也缩不得了。”丁斌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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