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太子目光柔和而坚定道:
“不过这件事太大了,我们到了就一起跟父皇禀报,先听听他老人家的意思再说——相信我,也相信父皇,这世上没有比他老人家更嫉恶如仇的!”
虽然朱标总是腹诽父皇对弟弟们欠缺父爱,但他还是尽力在弟弟面前,维护父亲的形象。
“好,我们听大哥的。”弟弟们点点头,不复多言。
能看出来,他们现在懂事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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卤簿仪仗抵达兴福宫,兄弟六人先行下车,在御辇旁恭候父皇下车。
朱桢才懒得站规矩呢,他美滋滋欣赏着自己身上的衮龙袍。还是这身最配本王!
忽然,一旁的五哥捅了捅他,朱桢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便见临淮知县韩宜可,带着张虎在警戒线外张望。
瞧见朱桢望过来,韩宜可赶紧使劲挥手。
见楚王无动于衷,他急得抓耳挠腮,忽然从靴页子里抽出毛笔,用舌头润一润,在张虎背上写了几笔!
然后让张虎脱下小褂,高高举起,一个大大的‘危’字,便映入众人眼帘。
还好,韩宜可穿着七品官的官袍,而且这几天露脸不少,都知道他是附郭知县,也没人敢把他扑倒……
朱桢这才禀报大哥一声,朱标点点头,吩咐侍卫将两人带过来。
“什么事?又有人要搞破坏了?”朱棣摩拳擦掌,他深恨错过了昨晚的护堤之战。
“不是,是沈六娘告御状被人抓走了!”韩宜可沉声道。
“谁?”二哥一愣。
“潘金莲。”三哥道。
“哦哦。那,那可不成,那是咱,咱洪家班的人!”二哥也撸起了袖子。
“知道人在哪吗?”朱棣问道:“凤阳府还是行工部?”
“都不是。”韩宜可一指张虎。“你说。”
张虎还有些如坠梦里,尽管他已经把这兄弟五个的身份往大里猜了,可万万没想到,他们居然五位亲王……
亲娘来……
“说话啊你!”朱棣低喝一声。
“哦哦。”张虎一激灵,马上回过神来道:“六娘告御状那天,我们几个怕她出事儿,偷偷跟在后头。可她真让人抓了,我们都不敢动弹了。”
“说重点!”朱棣眉头一皱。
“我们一直跟在后头,看到她被韩国公的公子,送去堂弟李祐府上了。她就是从那里逃出来的!”张虎焦急道:“还敢告御状,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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