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个意思,你要气死我你!”刘伯温气得咳嗽起来。
刘琏赶紧上前给父亲抚背,嘴上却还不停道:“爹,这又不是上战场,只是去做官而已。我不贪不枉,最多功败垂成,不至于身败名裂的。”
“你想的太简单了!”刘基拍着桌子道:“此去江西,跟战场一样凶险!”
“那我更不能当逃兵了!”刘琏看着温吞吞的,却倔强的一匹。“知道有危险就退缩,那不就是懦夫么?”
“唉,你看着办吧……”就像朱老板再能,也奈何不了自己的儿子;以刘伯温之能,也奈何不了刘琏。
“多谢爹成全……”刘琏赶紧给父亲磕头。“儿子一定不给爹丢脸的!”
“唉……”刘伯温又长叹一声。
“这样吧,本王派一小旗保护师兄,师父不就不用担心了?”朱桢开口道。
他已经有两护卫兵马了,说话底气也足了。
“走到哪都有军队保护?那像什么样子。”刘琏却坚决不同意道:“多谢师弟,但堂堂三品参政,本来就配备护卫的。”
“至少派两个人跟着你吧?他们不穿军装,就扮成你的长随,”朱桢坚持道:“地方上派给你的护卫,总不那么让人放心。”
“师弟,你怎么这在意我?”刘琏狐疑的看着他道:“不会是对小女有意思是吧?那也没必要讨好我。你的婚事,都是皇上说了算的,你还是讨好你爹去吧。”
“本王没有……”朱桢登时扭捏道:“本王就是单纯的关心师兄。”
“多谢师弟,是师兄多心了。”刘琏歉意的拱拱手,最后还是拗不过老六,勉强同意了。
刘基的脸色,这才好看了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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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刘琏心满意足出去,书房中便只剩下师徒俩。
“师父,你真的很担心师兄?”朱桢轻声问道。
“废话。”刘伯温此时脸上的神情,跟寻常老人别无二致。“做父母的心情是一样的。”
定知此别必零落,不及相随同死生……
“那我跟父皇说说去吧。”朱桢便道:“让师兄还是留在京里吧。”
“不必了。”刘伯温却缓缓摇头道:“他已经三十而立,我这个当父亲的,只尽力能劝他回心转意。但他一旦做出决定,老夫也只能由他去了……”
“好吧。”朱桢点点头,他爹就不这样,甭管哥几个多大,不听话就揍,揍到听话为止。
“不说他了。”刘伯温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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