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身份,粉墨登场,效果岂不更佳?”
“罗老师,粉墨登场不是好词儿。”刘璃小声提醒道。
“哦,是吗?我还真不知道呢,哈哈。”罗贯中讪讪一笑,心说坏了,以后没法暗戳戳讽刺半文盲了。赶忙岔开话题道:
“而且,如果我们现在收网,可能永远不知道,那个大秘密到底是什么了。”
“这倒是……”朱桢点点头,他们已经从隔壁茶楼的包打听那里,得知了那位给大师兄包袱的提控案牍官庞义,在正月初,被派往赣南公干途中遭遇山匪,已经殉职了。
“此外,仅凭一人的口供,便把一省布政使抓起来,实在不太牢靠。何况还有沈立本这个钦差在,殿下也不能为所欲为……那熊启泰还不是想怎么扯就怎么扯?都没法证实他的口供。万一将来把他解送京城时再翻供,殿下的脸都要丢光了。”
“有道理。”老六终于被说服了,重重点头道:“本王就在这里等着他上门,只要他派兵来抓我,我就可以顺理成章平叛了吧?”
“是……”众人这个汗啊,殿下就是念念不忘平叛。
“另外,还是要设法找找那个侍卫的。”老六又不抱多大希望道:“万一找到了呢,事情不就有转机了?”
“嗯,我明天就派人找蛤蟆街上的包打听买消息,”胡泉点头道。
“还有二舅那个姘……呃,阿芳。二舅这都操劳几天了,也该让她出出力了吧?”老六又道。
“明白。”胡泉苦笑道:“那边我亲自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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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厢间,钦差行辕。丝竹悠悠,活色生香。
沈立本正在数位绝色佳人的侍奉下,一边享用奢侈的晚宴,一边欣赏着美人吹箫。
席间笑言宴宴,此吹洞箫,彼度妙曲,万籁皆寂,游鱼出听,真如人间仙境一般。
但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这副画卷的和谐,沈立本不悦皱眉,看清进来的是熊启泰之后,才忍下没有发作。
“怎么了,慌慌张张的?”
“大人,不好了,我有三个人被曾泰那厮抓了。”熊启泰低声道。
“是那天在曹参政家的官员?”沈立本体会不到熊启泰的心情,还慢条斯理问道。
“是,但他已经同意让我讯问了。卑职把他们带回去,连夜问完了话,就放他们回去了。”熊启泰气急败坏道:
“谁承想,曾泰那个阴险的家伙,居然以结案签押为由,把他们诳回了按察司,并悍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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