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换掉我,却无法改变我的看法——规矩松弛之时,就是国子学衰落之日。”
“我他么要是能换掉你,我早换掉你了!”朱桢啐一口道:“但你也别以为,有人罩着你,就万事大吉。”
说着站起身道:“不信咱们走着瞧吧,只要你不改,早晚还得出事儿!而且是出大事儿!”
“谁知道呢。”宋讷淡淡道。
“真他妈的一根筋!”老六骂骂咧咧出去了。
罗老师想提醒宋讷两句,老六可不是纸上谈兵的赵括,他一府一省都管过,别说个笑笑的国子学了。
却又意识到他不可能听自己的,也只好摇摇头,叹口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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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老六出来时,却愕然发现,外头已经没了那些教官的身影。
“什么情况?”朱桢奇怪问道:“那些拦路虎呢?”
“哦,上课钟响了。”邓铎笑道:“然后他们就各自上课去了。说是,等下课后再跟我们理论。”
“啊,合着我还得等着他们?”朱桢被整了个大无语。这回来国子学,还真是小刀拉屁股——开了眼了。
“这是为人师表的基本素养好吧。”金文征还在那给同僚找补道:“天塌下来,也不能影响学生上课。”
“哦,这样啊。”老六恍然道:“我还以为怕扣钱呢。”
按照学规,教官一次无故缺课,罚俸十天,两次这个月就白干了。三次直接开革……
“没有的事!”金文征便涨红了脸,说一些什么‘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之类的话。
逗得朱桢等人哈哈大笑,空气中充满了快活的气息。
“走吧,君子鱼鱼鱼,有什么话回厅再说吧。”王班头察言观色,已经明白谁才是真正的老大了。便带着手下皂隶,推搡两人往绳愆厅去了。
朱桢和罗贯中落在后头,罗老师轻声道:“两个蛤蟆是抓,三个蛤蟆也是抓,干脆把王司业也抓了吧,以绝后患。”
“为谁绝后患?”朱桢瞥一眼罗老师道:“你怎么这么实心眼?姓宋的油盐不进,老子凭什么给他擦屁股?”
“不是,人是你抓的,他们会把矛头指向你的。”罗贯中急道。
“哈哈,人是洪锷抓的,跟我楚王有什么关系?”朱桢却狡黠一笑道:“闹出事儿来,咱们拍屁股走人,再以本来身份杀个回马枪,谁还敢往本殿下脑袋上扣屎盆子不成?”
“又来了……”罗贯中心说,这家伙属蛇的,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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