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王爷都亲自出马,我们山东自然责无旁贷。”
“老胡不能这么说。不错,你们是负责保障,但保障的如此有力,那就不是本分,是情分咯。”朱桢笑着摇摇头,认真道:“本王这次是真的承你们这个情。这次行动十分仓促,有很多考虑不周的地方,要不是你们全力保障补漏,此行绝对不会这么顺利的。”
“别算我俩,我俩是跟六哥学习的。”老十二头也不抬的对付着偌大的鱼头。
顿一下,他举例道:“不说别的,就说当初计划是车夫们晚上搭帐篷睡觉,但才搭了两晚上,就有人被冻伤了。这要是往返二十多天,天天睡帐篷,尤其是最后这段寒潮天,还不知要冻死冻伤多少人呢。”
说着他沉声道:“本王绝对不会忘记你们和山东父老的付出的,若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开口。”
胡让吴印就等他这句话呢,两眼顿时放出期冀的光。
老十一见状便拉着老十二起身道:“走,教我滑冰去。”
“我鱼头还没吃完呢。”老十二就没这眼力劲儿,被老十一硬拉着出了房间。
朱桢又对平安笑道:“你跟着去看看,别让他们摔着了。”
“啊?哦哦。”平安这才意识到原来自己也得回避,赶忙讪讪起身出去。
“我这个义兄,原本是极伶俐一个人,后来在老七那里遭了些磨难,就变的有时候比较迟钝。”朱桢对胡让吴印笑道:“你们往后还得多担待担待。”
“哪里哪里。”两人赶忙赔笑道:“平都督为人爽直豪迈,我等亲近还来不及呢。”
“哈哈哈,还是你们读书人会说话。”朱桢不禁大笑起来道:“好了,说正事吧。伱们是为了郭桓案在发愁吧?”
盗窃官粮案已经事发近一个月了,户部侍郎郭桓被定为了罪魁祸首,所以朝野便以郭桓案来代称此案。
“什么都瞒不过王爷,确实如此。”两人苦笑着点头,胡让又强调道:“但是此番接待完全出于对王爷的感激和对朝廷的一片赤诚,并非是有求于王爷才这么做的。”
“是,我当然知道。”朱桢重重点头道:“你们有什么就说什么,不必忌讳。”
“好。”胡让便叹了口气道:“这案子现在是越闹越大了,六部还有都察院都搅进去了不说,下一步就该查地方了。”
“那当然。”朱桢点点头道:“我朝的户部只是个管账先生,收支基本不经手,要查库粮失窃,地方肯定才是大头。”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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