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而后缓缓转头望向了西湖,以此来表达自己不屑跟一个车夫打招呼。
留正则是笑容满满,就像是碰见了熟人一般:“不错,留某刚见过太上皇。”
陶潜也不下去,依旧是手拿长鞭坐在车辕上,那神情气质无论如何,都无法看出来他不过是叶府的一个车夫,反而更像是叶府的老爷似的。
“太上皇他老人家还没有午睡吗?夫人还怕此时过去,会打扰了太上皇。”陶潜扭头指了指车厢,显然是在告诉两人,他们也是进孤山见太上皇的。
“叶夫人当年在信王府时,就深得太上皇跟皇太后喜欢,如今又贵为叶府叶夫人,此时前去拜见,太上皇跟皇太后怕是高兴还来不及呢。”钱象祖神情高傲,语气中带着浓浓的对钟晴的讽刺,目光则依旧是望着西湖,有些不屑的说道。
“钱象祖,老夫看你也就敢欺负我叶府的孤儿寡母,若是我家老爷在马车上,你还敢如此口出狂言吗?”陶潜不屑的撇了撇嘴,马鞭指着钱象祖的鼻子冷笑道。
“哼。”钱象祖一手拍开指到他眼前的马鞭,而后转身就往自己的马车跟前行去。
“钱大人留步。”车厢内的钟晴掀开一侧车帘,先是对着留正微笑示意,而后对着钱象祖的背影说道:“钟晴嫁入叶府,是皇太后之意,若是钱大人对钟晴嫁入叶府一事儿不满,大可在今日拜见太上皇时,问问皇太后才是。”
“还望叶夫人见谅,刚刚钱大人跟留某因朝堂政事起了些争执,所以刚才说话才会言重了一些,还望叶夫人莫怪才是。”留正看着不言不语的钱象祖背影,心里叹口气,不得不打圆场道。
钟晴依旧是风华绝代的让人不敢直视,微微笑了下后,突然说道:“钟晴此番前去并非是拜见皇太后、太皇太后,而是有要紧事儿禀奏太上皇。”
“我等二人就不打扰……。”留正再次开口说道。
“留大人、钱大人就不想知道是什么要紧事儿,要如此急匆匆的禀奏太上皇吗?”钟晴笑着问道。
而后不等留正问,在钱象祖转过身看过来时,淡淡道:“钟晴的夫君,也就是身处北地的叶青,打算元日之后在北地重置安西、安北、安东三大都护府。”
“什么?此……此此言当真?”如同晴天霹雳一般,留正难以置信的结巴道。
而钱象祖已经是变得面如死灰,如同被雷劈中了一般,久久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甚至就连叶府的马车,已经从二人身前离开,两人还没有从三大都护府一事儿上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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