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已经继位,叶青根本毫无……。”李立方心头沉重,他本可以不为叶青说项,但不知道为何还是硬着头皮说了出来。
赵扩轻轻的抽回李立方手里的奏章,
轻轻往身后一甩,随着啪的一声,那封让李立方到现在还无法平静下来的奏章,便稳稳的落在了桌面上。
“父皇自继位以来,很少处理朝堂政事,而叶青也因为父皇无心政事的缘故,便借着北伐的名义四处征伐,不管是收复河套三路还是助辽攻那花剌子模,还是说凭借一己之力灭了夏国,名义上是扬我大宋国威,但终究不过是给他叶青的功劳簿上增加功绩,壮大他自己在北地的实力以及天下百姓心中的威望。功高震主不假,但……一旦天下人都拥戴他时,那时候可就说什么都晚了啊。”赵扩此刻的表现,在李立方的眼中,根本就不像是一个少年,甚至他的言谈举止,更像是一个在朝堂浸淫多年的官员。
“如今赵宋皇室说是孤儿寡母都不为过,父皇一直有疾在身,朕如今年幼、尚无法独自理政,母后虽然在朝堂之上颇有威望,但终究是……名不正言不顺。舅舅,若您是叶青,您难道不觉得眼下才是最佳的机会吗?如今扩儿不过才十三岁,想要成长为一名合格的皇帝还需要数年的时间,而这数年的时间里,一旦由着叶青在北地继续壮大自己的实力,那么五年之后会是怎么样一番景象?母后言,十年后扩儿再全权掌朝堂也不晚,可叶青会给朕十年的时间,让朕成长为一个合格的皇帝吗?”
此刻在李立方的眼前,仿佛已经不再是一个十三岁的少年,而是变成了年轻的叶青,此刻穿着明黄色的衣衫在跟他说话一般,那一举一动、那眉宇之间,那嘴角的笑容、清澈又深邃的明亮眼睛,恍惚之间就像是叶青一般无二。
此刻的赵扩,完全不再是李立方认识的赵扩,就像……就像是……李立方隐隐想起了当初他跟叶青初识时的景象,想起了在斜风细雨楼内,叶青丝毫不顾及他身为工部尚书之子的身份,手持弓弩毫不犹豫的射向自己肩膀的时刻。
肩膀此刻仿佛又感觉到了那陈年老伤在隐隐作痛一般,李立方的神情变得复杂难明,望着眼前的赵扩,一时之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而此时在济南府的叶青,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不过即便是如此,叶大人依旧是很得意,他这些年虽然也总结出了一些对付女人的办法,但像钟晴这般难以对付的还是头一次。
所为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昨夜里的霸王硬上弓,在钟大美人的激烈反抗下,再次征服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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