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渠伯竟然是感觉很安心。
而这才不过短短几日的时间,两间那么大的屋子,竟然就已经被堆得满满当当,甚至是无处下脚时,谢渠伯整个人瞬间都惊呆了。
来到父亲的书房,也恰好看到谢深甫起身送走了一批前来拜会的官员,此刻一些话如鲠在喉,想要跟其父说,但看着谢深甫那yīn沉的面孔,谢渠伯又再次把话咽了回去,随即叹口气道:“父亲,我只是觉得我的能力不足以在燕京任差遣,嘉兴知府的差遣已经让我觉得自己有些……。”
“所以便不让你任那嘉兴知府的差遣了,如今你又不是不知道,燕京成为我大宋都城一事儿已经是板上钉钉,而嘉兴等地,可就不是像从前那般靠近京师的香饽饽了,而是成了偏远之地了。若无什么震动朝堂的大事情发生,朝廷恐怕一年都很难注意到那地方,更谈何仕途?”谢深甫不容置疑的说道。
随即转身走到了书桌身后坐下,端起了
昨日一名官员送来的一套精致的茶具刚刚沏成的茶,也不知道是因为心情的原因,还是茶叶的原因,亦或是这一套名贵、价值连城的茶具的原因,总之,谢深甫喝到嘴里的茶水,那是前所未有的有韵味、有滋味。
放下茶杯后,示意谢渠伯坐下,而后说道:“你年岁也不小了,不能总是安于一地,也该在仕途上再进一步了。你与那叶青年级相仿,为父虽然不期望你能够终其一生达到叶青的成就,但最起码也不能差的太远不是?所以你说,你若是一直龟缩在嘉兴,满足于一个小小的知府差遣,那你何时才能够做到像为父今日这般?”
“从小您可不是这般跟我还有二弟如此说的,您当年可是说过,身为读书人当为百姓谋福祉,为社稷做学问,而不是把目光一直放在官职的高低上。如今我在嘉兴……。”谢渠伯一脸愁云道。
“为父到现在也是如此说,可当年的大宋才多大,如今的大宋又是何其大?能一样吗?若不胸怀天下如何兼济天下?若不为官往上走,何谈为更多的百姓谋福祉,为更大的江山社稷做学问?你这是逃避,是小富即安在心里作祟。叶青权倾朝野举世皆知,圣上年少,权柄大多被叶青所把持。你看看叶青元日前回到燕京后,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圣上敬畏于叶青的权势,还不是立刻主动的从御书房下了三道圣旨?那可是三名金人啊!正所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叶青为何要安置金人为我朝为官?果真是如圣上所言的那般是彰显我大宋朝的宽容与大度,是效仿当年汉唐之盛世吗?那汉唐是如何亡的,你饱读诗书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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