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已经是夜里九点多。
此时,榆树屯外面搭了三个棚子,狗蛋、三癞子、大彪子的家人,都还守在棚子里。
因为是横死,按照规矩,不能大操大办,三个棚子,凄凄凉凉的,只有家里的直系亲属。
远远的还能听到哭声。
狗蛋三个人在怎么不成器,也是他们父母的心头肉。
该心疼的还是要心疼。
更何况,狗蛋四人组,可不是那种爹不亲娘不爱的人,一个个在家都是娇生惯养的,他们的父母此时可能心疼伴随着悔恨吧。
如果不是他们,一再纵容,明知道狗蛋不是打猎那块料,还是给他们买枪,买狗。
一味地纵容,毫无原则的妥协,才是害死他们的真凶。
“胜利大哥,我就不进去了,你们进去和他们家里说一声吧!
我先回家了!”刘红军对钱胜利说了一句,绕过灵棚,带着哮天走进屯子。
刘红军真的没有心思去看狗蛋他们父母的悲伤和失望,今天跑了一天的山路,就连他都感觉到了累。
更何况钱胜利和大山,回来的路上要不是刘红军搀扶着,这个点还回不来。
但是,钱胜利和石头,还不得不去,石头和狗蛋也是本家兄弟,还是堂兄弟。
他们不得不去。
回到家里,老爹,杨秋雁还有闺女早已经睡了。
刘红军把哮天等狗子关进狗圈里,才又悄无声的走进屋里,到浴室里洗漱一番之后,才走进卧室。
“红军哥,你回来了?”杨秋雁迷迷糊糊的问了一句。
“嗯!”
杨秋雁背对刘红军,往刘红军怀里拱了拱。
看看闺女睡的很香,刘红军伸手抱住杨秋雁。
感受到刘红军的怀抱,杨秋雁脸上挂上幸福的笑容,进入沉睡。
闻着杨秋雁身上熟悉的味道,刘红军也慢慢进入沉睡。
第二天,刘红军和钱胜利四人再次骑着马,带着哮天等狗子,离开了榆树屯。
路上,钱胜利的脸色不是很好。
“胜利大哥,咋了这是?和嫂子吵架了?”刘红军开着玩笑道。
“红军哥,你别问了,我那个大娘,太不是东西了,说话忒难听了!
要我说,咱们今天就不该进山,我们又不欠他们家的。”石头在旁边不忿的开口说道。
“石头,我们进山不是单纯为了给狗蛋报仇,胜利大哥是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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