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致的。”
“利益……一致吗?”
“是,不管有什么愿望,不管有什么打算,韦伯讲师至少不会希望时钟塔沦为国家掌控的奴仆,在魔术师们的身上套有枷锁。”
韦伯沉默了一下:“枷锁?何至于到那种程度?”
马里斯比利摇头:“情况确实已经很迫切了。有很多国家、尤其是那个历史短暂的大国,始终将魔术师当成一种‘工具’,它们建立的机构中,拥有的绝大多数都是魔术使,那些把魔术当成手段和道具的家伙,是无法追寻起源的。
十年前的事件之后,因为肯尼斯君主的事,时钟塔进行了更多秘密的清查,这才发现有些家伙竟早已开始向时钟塔内部安插间谍。”
他面色凝重道:“要知道,如我们这些普通的魔术师,对抗国家力量是决然不占优势的。如果被洞察身份、位置,一轮子弹覆盖就能轻松夺去我们的生命。
即使是肯尼斯那样的强力魔术师,月灵髓液能够阻挡住数千颗子弹,也绝挡不住反坦克步枪。
被杀,就会死,我们的优势在隐秘与隐蔽,而除了泽尔里奇那种家伙,力量终究不如现代武器。”
韦伯沉吟道:“这次圣杯大战实质上是时钟塔与他们的博弈吗?那些传言……是哪一方?”
“不愧是韦伯讲师。”马里斯比利叹道:“是哪一方还不确定。但最糟糕的可能……是教会。”
韦伯面色微变,教会?
作为和时钟塔并立的机构,纯以力量而言,圣堂教会或许还要在时钟塔之上,若非对方内部分成了无数个小组织,那才是这个世界上最不可忽视的庞然大物。
教会和魔术师又是敌对关系,其对魔术师的捕杀一直持续到时钟塔的建立,现在是看到别样的苗头了,又一次想要卷起战火吗?
“如今还只是猜测。”见状马里斯比利补充道:“但我们不得不做好最糟糕的打算,最好在圣杯大战中打消那些家伙的额外想法!”
韦伯沉默思索。
马里斯比利又补充:“我对圣杯其实没有欲望,爱因兹贝伦家所谓抵达根源的手段……哼,如果让我许愿,我需要的也只是用之不竭的财富,来完成我的构想罢了。”
他说这些的目的不需要去问,只是让韦伯在这件事上选择配合、圣杯大战则继续正常打。
而韦伯思考的也不是这件事,几秒后,他抬头问:“昨夜袭击远坂家的Caster是我们红方的,迎击的是未知的人类魔术师,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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