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而最有可能的便是顼元经常处理政务的书房、寝殿与会亲友的偏殿。她暗暗懊恼,怎么到这样迟才意识到这些猜测。
毓庆宫很是安静,十七趁人不觉从旁溜到书房外,从光亮的内殿透出顼元的剪影,于是偷偷听着里头的动静。不一会儿一阵沙沙声响起,顼元似乎在翻着什么书看,而甚为不耐烦。
又过了一阵子,传来一阵杯盖与杯身接触的叮声,忽而又重重置于桌上。
他烦。
十七转念一想,在他这样烦躁时被他发现了自己,那如何了得,便提起裙边准备撒腿就逃。突然头上的窗户被一把打开,他迅速伸出手抓住刚迈开步子想跑的十七的后衣领,道:“看了这么一会儿,想走就走么?”
“哈哈哈……哪能呢……”十七勉强大笑着化解尴尬道。
顼元轩一轩剑眉,两手托着十七的手臂把她一把架进书房里。他边看一脸愕然的十七边轻扬起脸道:“一月的期限已过,莫非是趁着最后时日来找下信件?”
“都找过了,没找着,哪能再找呢。”十七坐在一旁的靠椅上耸耸肩,无所谓道,“我是特意过来让你审问的。”
“嗬?还挺自觉。”顼元眉头轻皱,复又低头看着手中的书,不再问话。
十七有些摸不着头脑,便道:“你不问,我可就走啦。”
“你坐着。”他道。
“可我饿了,要去吃夜宵。”十七驳道。
“想吃什么让苏姑姑传来。”他不理。
“那我渴了,要去倒水。”十七继续驳道。
“那就让苏姑姑去倒。”他继续不理。
十七站起,在里头溜达了一圈道:“我偏不坐着。”
顼元抬眼看她,她一脸傲气地满屋子走,他本就烦闷,便把手上的书往桌上一扔,走上前摁住她的双肩把她按在墙上道:“你今晚是走不出毓庆宫了,若你还不安分,我便让你……”
“让我如何?”十七接话道,“从你刚刚把我架进书房里,我就知道今晚走不出去。”
他语塞,缓缓道:“你会玩牌九么?”
“那是赌博……”十七瞪大眼睛气道,“不是说自己是太子有责任感么?赌博是朱朝命令禁止的,你身为太子还带头犯法么?”
顼元放开十七,走到书架旁把书拿出来,里边赫然是一副完整的骨牌。他有些乏,看向十七道:“今日下朝后,父皇说要择婚期了。奉华有法子让胡卉心甘情愿嫁入紫辉园,唯一条件是要我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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