顼元的伤势伤得并不深,多是皮外伤,歇息了几日便能下床走动。恰巧玉甑也赶了过来济州,因着顼元执意瞒着皇上自己受伤的消息,便只有玉甑一人知晓。
彼时顼元正慢悠悠地巡视河道,玉甑见了顼元便自责道:“是玉甑的过错,若迟一日送走公主,便不必让殿下陷于危险之中。”
“你岂知不是因祸得福?”顼元嬉皮笑脸,看了看跟在身后散漫走神的十七一眼道。
玉甑领悟,笑道:“玉甑恭喜殿下了。”
“还不是恭喜的时候。”顼元负手远看宽广大河,“虽然那日我确实困于危难,但总算明了案子的一些脉络。用女子炼丹这猜测被证实,且在黑衣人的尸身中发现了旧伤,是战场之伤,所以这些黑衣人是士兵无误,联系所有,只能是朝廷有人在炼造长生丹,且这人是手握兵权的。”
“若是士兵,可查兵名册便知士兵少了几人,出于哪里。”玉甑颔首赞同道,“如今朱朝手握兵权的除了皇上和殿下,便是周王、晋王与各位将军,这次为救殿下,因着济州是长安将军所管,派出的士兵皆受命于长安将军,为了打消将军窝里反的疑虑,这事交由玉甑去查吧。”
“还有一事,我此次在青楼放风出去说我已到济州查到少女所在,晚上来暗杀我的人之中有一人剑术十分了得,远在你我之上,他趁我与黑衣人混战时能准确识破我的招数,一手抓紧我的手臂致使我脱臼生擒了我。”顼元回想道,“不过我想他们生擒我只因误认我是你,不然绝对是想取我性命。”
“生擒玉甑却要致殿下死地?”玉甑大惊,“事有蹊跷,殿下可有留下活口细细审问么?”
“那日有三名黑衣人中了迷魂香,当他们醒了后都咬舌自尽了,什么都不肯说。”顼元惆怅,又转眼对玉甑道,“罢了,只是有一事不能拖,死在客栈的缇骑得安抚好他们的家人,赏赐之物一个也不能少,且全部安葬烈园。负伤的人也要表示嘉奖,这事你先去办吧。”
让玉甑退下后,顼元走到十七身旁,顺着她看去的方向问道:“那塔有什么好看的?”
曾经八岐楼的那座塔比这座塔更漂亮,可这句话怎么能回答呢?于是她摇摇头道:“也是看一眼罢了。”
顼元捂住她的眼睛道:“这个不好看,我带你去看好看的塔。”
“干什么呢!这么多士兵在呢!”十七想要把他的手拿开,他却更是放肆,当众牵起她的另一只手,在她身后扶着她与她一步一步走着。
“放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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