叠在十七的手上,起身回话道:“皇上时常在娘娘的承乾宫,嫔妾怕去的不是时候,反倒不敢求助娘娘了。”
原来宜嫔有事相求,十七恍然大悟,但宜嫔这般闪躲,这事一定是无法开口的事情。十七微微垂下眼帘,不知这难以启齿的事情究竟是何事,于是道:“你说吧,要本宫帮你些什么?”
“这事只能求娘娘了……”宜嫔一向文静,就像不起波澜的海面,可是现在眼里却莫名其妙地泛起慌乱,“嫔妾前日途经乾清宫,看见连军师跪在乾清门前,怎知今日再去,连军师还跪着,虽然不知道连军师犯了什么事,但是跪了这么多日也够了,嫔妾在皇上心里头一点地位也没有,可是娘娘却是皇上手心里捧着都怕摔了的人,嫔妾求娘娘,不知能不能替连军师说说话,免了他罚跪……”
十七震惊了,这个宜嫔,身为顼元的嫔妃,却为另一个男人着急,要是被旁人听去了,还不知道要闹出什么风波来。
“这话对谁也不许说。”十七沉声道,“你回宫去,别再跟着本宫了。”
“那娘娘可愿意……”
“本宫自有分寸。”十七说罢,头也不回地朝乾清宫去。
连禅犯了什么事尚不可知,但顼元日日到承乾宫去,居然提也不提连禅的事,实在奇怪。十七加快脚步,很快就到了乾清宫,只见连禅跪在金砖上头,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脸色煞白,嘴唇已经有些干裂,也不知道多久没有进食喝水了。
十七看着摇摇欲坠的连禅,着急地对守在他身边但毫无动作的小路子道:“连军师都成这个样子了,你还不懂拿水来吗?”
小路子委屈道:“俪妃娘娘,不是奴才不拿水给军师喝,而是军师他不喝……”
十七抬眉瞪目道:“军师犯了什么错,皇上要这样罚他?”
“娘娘这么说就错怪皇上了,皇上哪想让军师跪着啊,但是军师偏要跪,皇上也拿军师没办法……”
这小路子左右推脱,十七生恼,自顾自地往正殿去,小路子见十七脚底生风走的飞快,赶紧扑在她面前拦住她道:“皇上正和大臣们议事,娘娘贸贸然过去,恐怕不好……”
“那本宫便在殿外等着。”十七大步跨过小路子,森森撇了他一眼,让他不要在跟着。
乾清宫正殿外,十七站得笔直地等着,殿里大臣们说话的声音清晰可闻,除了政事禀报之外,就是关于充盈后宫,三年一选秀的事。
“什么时候朕后宫的事情也要管上了?”顼元笑呵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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