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胡言!妖言惑众!
十七更加认定这个“方丈”不是佛道中人,什么反噬?什么大灾难?全是诱骗人的把戏!
然而她面上依旧云淡风轻,“依方丈的说法,庙比县衙管用,所以县衙没有存在的必要了,人们就把县衙砸了以表向佛之心吗?”
“姑娘这话说的不对,县衙是官府,都有存在的必要,只不过县民心之所向,贫僧也改变不了。”方丈笑道。
这个方丈和十七绕圈子,吧啦吧啦的说些空无没有实质的话,听得十七直头疼。十七本以为硬的不行来软的,但这个方丈软硬不受,脑子灵活,她沉默半晌,转了风向,干脆道:“方丈,你别和我绕圈子了,我问你就答,要是不说实话,我就杀了你。”
看十七没耐心的样子,方丈倒也摊牌了,身子一松,就像个地痞老顽固一样笑问:“姑娘如何杀得了贫僧呢?”
“我不能,但是他能,不信你就走出这个门试试看。”十七道。
方丈呵呵地笑,“不过是有两下子,就敢逞英雄了吗?”
说罢,击掌三下,四面八方突然有穿着兵服的人破门而入,拿着长刀气势汹汹地正对十七和顼元。
“原来衙门的人都到你这里来了。”顼元扫了一眼房里三十士兵,“士兵在此,那么县官在哪?”
方丈哦了一声,平静道:“死了。”
“你杀的?”
方丈叹口气,用可惜的语气道:“出家人当以慈悲为怀,忌讳杀生,贫僧怎么可能动手杀人呢?县大人是被县民们杀的,贫僧还为他诵经超度呢。”
“这么说,方丈真是仁慈啊。”十七非常唾弃道。
“自然。”方丈脸不红羞不知,含笑接过十七的夸语。
“没有你的鼓舞,他们会如此疯狂?”顼元旋身如风,抽过最近一个士兵的刀转搁在方丈脖子边,“死还是活,选择在你。”
方丈脸色一变,下巴一收,低着眼睛盯着这把明晃晃的刀,“施主,要是你杀了我,县民们也不会听你的,施主又是何必呢?”
“杀了你,我泄了心头之快,这就够了。”顼元不耻,手上使了力气,那刀刃在脖子上割破了一道血口子,吓了一直装腔作势的方丈一跳。
“你是天王老子吗?刀剑在手就能随意杀戮?”方丈比之刚才明显急了一些,声调朝上一拉便叫道。
顼元微微一笑,“你说对了,朕还真是天王老子。”
方丈心里慌张,看顼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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