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走动了,嫔妾很是感念娘娘。”马才人说罢,眼泪就掉下来了,给十七行礼道,“静婷谢谢娘娘,娘娘这般重的恩德,静婷实在无以为报……”
“本就不图你报恩,既然好了,那就放心了。”十七也舒心一些,“快坐吧,一起看戏。”
牡丹亭的戏演到一半,冉芬就进来对十七说道:“娘娘,宜妃娘娘带着几个针功局的奴才在外头,怕扰了娘娘雅兴,说要先回去,被奴婢拦下了……娘娘要见见吗?”
“见,怎么不见?快叫她进来。”十七起身,这次怀孕她异常小心,走路都很慢,宜妊都走到内堂了,她才走了不过十步。
宜妊扶住十七,“姐姐坐着就是。”
“没事,坐着累,总想走一走。”十七唇边绽放一丝微笑,握住宜妊的手往她身后张望,“他们手上拿的是什么?”
“他们手上拿的是给翁主做婚服的布料,样式,珠玉配件,翁主不上心,皇上体谅娘娘怀孕辛苦,交了给臣妾开办,但是臣妾不懂这些,怕拿错了主意,特地来问问娘娘的意思。”宜妊招手让他们过来,取过一匹红绸缎,“翁主和公主的婚服有别,可是朱朝没有先例,也没理由跟着崇朝那样来做,娘娘说要怎么好呀?”
十七轻笑,“这有什么难的,按照公主婚礼的礼节,然后往上头再多配上一双翡翠手镯,一双金玉步摇,不就好了?”
十七的话驱散宜妊的愁绪,她秀气的眼睛一亮,“姐姐这个法子好,不过是礼数多一些,彰显得到翁主身份就行了。”
“对。”十七虽然笑着,但是苦涩得不是滋味,特别是看到珠玉配件里那枚鸳鸯玉佩,她的笑容就僵住了。
这么多年了,她就不信瓛哥哥对青菖一点儿动心也没有,要是没有动心,他和青菖之间怎么会这样逃避对方?瓛哥哥究竟在犹豫什么呢?
“娘娘,娘娘!”徐长明跑了进来,急冲冲道,“征虏大将军闯进了后宫,直奔这里来了!”
“后宫是禁地,他怎么说闯就闯?”宜妊有一点生气,自告奋勇道,“姐姐,我和南宫哥哥素有交情,不如就让我——”
十七摆摆手,“你不用去了,他人都已经到了。”
南宫雁像刚从沙场回来,一身戎装还没脱下,带着沙尘风风火火就来到畅音阁。他征战许久,风霜步上了他冠玉面容,只见他把配剑往地下一放,朝十七单膝一跪,声如洪钟道:“臣见过皇贵妃娘娘,娘娘千岁!”
“大将军起来说话吧。”十七盯着他,眼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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