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靠着窟纳族的皮,她穿行位面夹道从未出现过任何意外,可以说,窟纳之皮是她的底牌之一!
可是!可是!
就在之前,她明明只是跨越一个深渊的单层,就像是在巫师界进入附属世界的通道一样,按理来说没有任何的危险,可偏偏她就遇到了能量洪流!
那无来由,却强大无比的能量洪流!
哪怕作为二级真知巫师的她,在那能量洪流之中都显得无比的渺小,她当时就像是在飓风中被连根吹起的树木,没有了大地扎根,随时都会被飓风卷向未知的远方,最后彻底的失去生命。
在那种危机万分的情况下,她不得不拿出自己的底牌——窟纳之皮,通过其稳定空间的能力,让自己能在无尽洪流之中得以保全自身。
那是一段对巫师而言很短的路程,对于她这种真知巫师更是眨眼间便能穿越。
可是,在她的感觉中,再没有哪条路比这条路更长了。
她每走一步,护佑着她的窟纳之皮,都被洪流冲刷的满身是洞。
在最后一步,眼看着出口就在眼前,能量洪流的量级突然变得更大更凶猛,窟纳之皮瞬间就被冲的彻底毁灭。
在窟纳之皮毁灭前的一刹那,她动用了一个禁术,才勉强的从跨层的裂缝中钻了出来,最后顺利的落在了临界森林。
而那个禁术,让她此刻全身疲惫不堪,无法动弹。
不过,比起禁术带来的副作用,她的心伤的却是更深,尤其是眼睁睁的看着窟纳之皮被吹破,她的心情怎会好受?
这大概是她近百年来,遇到最危险,同时损失也最大的事!
从惊恐中平复下心情后,她看着半空中的裂缝,恨得牙痒痒。若这件事是人为的,她估计会不计代价的将对方彻底的从世间抹去,哪怕是灵魂也不留渣。可那般强大的能量洪流,不是任何人能操控的,一切归咎起来,只能说自己倒霉。
胸中的怨怒与憋闷无处发泄,她忍不住尖叫出声。
刺耳且尖锐的声音,穿破云霄,回荡着空寂的临界森林里。
好一会儿,她才喘着粗气,眼里闪过恨意:“还好,附近还有守望要塞的人给我发泄怒火,谁也不能阻拦我……”
只有破坏,只有肢解,只有嫁接,才能慰藉她的损失!
她脑海里已经开始设想,用什么方法来折磨人,才会让她感到快活?男人变成女人?让那些自以为高冷清纯的雏儿脸上移植满男人的鞭?把羊魔人的血液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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