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越心酸呐。
夏溪雯摒除掉那些纷杂的念头,又重复了一遍:“神女大人,你想清楚了吗?”
少女性子软,就跟那蔫儿吧唧的小白萝卜一样,见夏溪雯这般强势地逼问着她,只能弱弱地点了点头。
“那好吧。”
都是女孩子,被看光了应该没问题的吧?
岁浅脸蛋红红地想着,连怎么被推入浴桶里的都不知道。
鲜艳的玫瑰花瓣飘在热水上面,她身子一进去之后,就餍足地弯起了眸子,白瓷一般白嫩的小脸趴在浴桶边缘,藕白的玉臂露了出来。
好舒服啊。
少女轻声喟叹,而她那细细软软小奶猫一样的声音一传到夏溪雯耳朵里,她就不可避免地绷直了身子。
脸色微红,给少女轻轻搓着背,趁她看不见,紧张地吞咽了好几下口水。
或许是因为热气弥漫,夏溪雯总觉得有股甜腻到难以形容的香甜气息一直往她鼻尖钻,眼前少女皙白美好的雪背也变得越发模糊起来。
到最后,洗完,岁浅从浴桶中披上厚厚的衣服,刚擦完身子,夏溪雯就在她面前拧开了一盒白色膏体的乳膏。
她往她那边走近了些许,少女紧张地往后躲,娇音轻颤:“这,这是什么?”
夏溪雯也不知道,“这是长老大人吩咐我给你涂的,具体的,我也不清楚。”
“涂哪?”
夏溪雯没说话了,只是盯着岁浅看,表情有些奇怪,“你躺下便是。”
“???”
岁浅不解,不过还是乖乖地躺在了一旁的地毯上。
当她发现,事情和她想象的完全不一样的时候,那股凉意侵袭着她,让她难耐地绷紧了足弓,微微喘息着。
“为、为什么全身都要涂?”
她以为是涂手和胳膊,谁知道是要涂身上,简直羞死了……
少女几乎不敢直视夏溪雯了,不安地揪紧了白嫩的手指,泛红的面颊和软绵绵的白面馒头一样,看得夏溪雯也十分心虚。
她都不敢回忆她刚才摸到的肌肤有多嫩滑,只能闷声说:“这是他的命令,我不得不遵守。”
她只是想活下去罢了,要记仇也别记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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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少女像是被精心打扮过的礼物一样,香气袭人地出现在松软的大床上。
她拉着没多少布料的单薄裙子,眼尾委屈地红着,小声含泪啜泣。
这裙子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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