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瓶,手中立即出现了一个小小的白色药膏。
当少女注意到的时候,他修长且骨骼分明的手指已经抹上药膏了。
她身子往后缩了缩,白嫩的脚趾不安晃动了下,“这,这是什么?”
她的玉足很小很白,指甲干净莹润,粉粉的,还带着小月牙,感觉一只手就能轻易掌控住。
萧纪何自认自己不是个恋足癖,但却盯着她的玉足看了十几秒,要不是她娇软的声音唤回了他的神智,恐怕还得盯得更久一些。
他收回视线,淡淡地说:“擦了会恢复得快一点。”
岁浅一听,莹白的小脸浮上几分欣喜之色,可紧接着,她见男人一副要帮她亲自上药的架势,又像是被戳破了气的气球一样,蔫蔫地捏着细白的手指。
“我自己来就行了……”
这是她头一回“强硬”地说出自己的想法,她不想一味的被动,她已经是成年人了,她有手有脚,不需要别人帮忙。
她以为她说这话时很坚定,殊不知落在男人眼中,只不过是即将被恶狼吞入腹中的可怜小羊羔最后的垂死挣扎罢了。
可爱得要命。
萧纪何没有丝毫的退步:“不行,你自己来的话,怎么才算两不相欠呢?”
他这一句可真谓直戳胸臆,少女支吾了半晌,也想不出拒绝的话来。
是啊,若她自己擦的话,那不就等于,他还是亏欠她的?
那就更扯不清了。
想到这,岁浅挨着白嫩面颊上汹涌的热意,心不甘情不愿地软声说:“好吧……”
她颤着手指拿开了挡在她身前的枕头,闭着眼,睫毛一个劲轻颤,根本不敢去看男人的手指会在她身上哪处停留。
视觉没了,听觉和触觉反而会变得更敏锐,随着萧纪何替她抹药的动作,她身子似乎变得更敏感了起来。
哪怕只是轻微的接触,她都忍不住溢出奇怪的轻吟声,到最后,只能死死地用莹白的贝齿咬住手背,才勉强没发出让她觉得羞耻的声音。
少女头一次觉得时间过去得这么漫长。
眼角又隐隐渗出湿意来。
稍微将手背移开一看,那小小且清晰的齿痕看得她羞赧又脸红。
“好了。”
随着这两个字的落下,岁浅如释重负,颤抖着细白手腕穿好裙子后,她站起来的那一瞬间,身子竟不受控地往旁倒去。
她心跳都仿佛漏了一拍。
慌张地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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