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产党的队伍进城后,谁不忙着革命?连柳四姐的姐妹戏班子都革命了,正天天学习哩!我六婶是军管分会文化处长,教她们从前是戏子,现在要做人的道理……”
牟月雯手一指:“孙成伟,你算人吗?你到底滚不滚?”
陈梦熊这才扯了扯孙成伟的衣袖:“走,我们找地方喝酒去吧!我请客。”
孙成伟满眼都是牟月雯身上的白肉,对喝酒没有兴趣,便俯到陈梦熊耳旁,和陈梦熊商量:“喝啥酒呀?你要真想请我的客,咱就去窑子叫姐儿,好不?”
陈梦熊心烦意乱:“好,好,只要不见这骚货,干啥都成!”
孙成伟这才又对着楼上叫:“干娘,那我们就不惹您生气了,改天您消了气,我和梦熊再来给您请安!”说罢,出了门,叫上陈家的包车去了窑子。
一九四九年三月,进了城的共产党还没腾出手来收拾妓院,北平大大小小的窑子都还开着,只是嫖客比往天少多了,因此,那夜孙成伟和陈梦熊轻车熟路地一到,马上便受到了窑子里各路姐妹热烈的拥戴。
孙成伟和陈梦熊自然对脂粉飘香的姐妹们也拥戴无比。
最先是喝花酒——喝花酒时就乱了套。
陈梦熊搂着自己叫的那个小扬州问:“你下面那个嘴能不能喝?”
小扬州媚笑着说:“陈先生,你叫它喝,它就能喝。”
陈梦熊说:“好,我叫它喝一杯,喝下一杯,我给十块大洋!”
小扬州极是泼辣,夺过陈梦熊正喝着的一杯葡萄酒便倒进了自己的腿裆里。
陈梦熊便叫:“不算,不算……”
说着不算,小扬州却又夺过孙成伟手上的一杯酒倒将进去,而后,手一伸:“陈先生,你大老板可别食言——二十块大洋奴妾可是挣到了!”
陈梦熊笑道:“那你脱下衣裙,让我看看,到底喝下去没有?”
小扬州衣裙一扒,露出一片湿湿白白的屁股,逗得大家都笑了。
看了小扬州的屁股,陈梦熊直嚷自己吃了亏,也要孙成伟把他叫的姐儿的屁股展览一回。孙成伟便让那姐儿也亮亮骚。那姐儿偏是个酸溜溜的货,吊在孙成伟的脖子上撒娇,直说“羞死了,羞死了”。结果,孙成伟只得亲自动手,撕了那姐儿的衣裙小裤……
后来,二人便分开了,各自去伺弄自己的姐儿,直弄到深更半夜,才一前一后打着哈欠出门,在院内的回廊上会合了。
会合之后,照例是作战总结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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