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夺过扫帚扫过,你可从没扫过呀!”
田剑川愣住了:“这扫地不是校工的事么?”
吴天晴“哼”了一声,再也不理睬田剑川了。
似乎是故意给田剑川难堪,三天过后,吴天晴主动找到了孙成蕙,当着田剑川的面对孙成蕙说:“成蕙同志,你的入党申请书我看过了,支部的其他同志也看过了。同志们都认为你政治基础好,有培养前途,决定让你第一批听党课。”
孙成蕙觉得有些意外,看了田剑川一眼,说:“吴书记,我才写了一次申请书,田副校长都写过好几次申请了,我第一批听党课,而田副校长……”
吴天晴毫不客气:“党组织看一个人够不够党员条件,并不是看他写过多少次申请书呀!”转而又对很是窘迫的田剑川说,“田副校长啊,你这人资产阶级思想意识还是比较严重啊,距党的要求还差得很远,真要好好改造思想哩!”
田剑川支支吾吾地应着,红着脸出去了。
孙成蕙虽说为田剑川感到委屈,还是很真诚地对吴天晴表示说:“吴书记,谢谢您和组织上对我的关心和信任。”
吴天晴说:“成蕙同志,希望你继续努力,早一点加入组织。”
…………
也就是在这天,刘存义陪同刚转业到部里工作的孙立昆在矿井下视察。大巷里,灯火通明,出井的煤车和人巷的空车皮来来往往。掌子面上,矿灯闪烁,炮烟滚滚。
嗅着炮烟,走在四处是煤的掌子面上,刘存义难得地兴奋起来,对孙立昆说:“嘿,政委,我可闻到炮烟的味了!”
孙立昆指点着刘存义,笑道:“存义啊,你咋就忘不了炮烟呢?”
刘存义反问:“政委,你能忘了吗?”
孙立昆说:“这是采煤作业放炮嘛,和咱当年打仗是两回事!祖国的大建设全面开始了,存义呀,我们都要适应哩,思想不能老停留在过去的战争年代。哎,存义,听说这阵子你身体一直不好?是不是?”
刘存义指指掌子面:“一到这里就好了!”
孙立昆笑了:“我知道嘛,你呀,是思想病,小蕙都和我说了!”想了想,又说,“不过,存义,你要清楚,组织上安排你到机关,是照顾你的身体……”
刘存义闷闷地道:“这我知道。”
孙立昆批评说:“既然知道,还闹什么情绪?”
刘存义苦起了脸:“政委,你是我的老领导,知道我这个人的,我坐不了机关呀,你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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