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还是个团级。”
刘存义笑了:“为我抱屈是不是?”
汤平说:“伤好以后,跟我到局里干好不好?局里还缺个管生活的副局长!”
刘存义说:“老伙计,你饶了我吧,一九五二年我就蹲过大机关,可是蹲怕了!”
汤平说:“一九五二年你是什么年龄?现在是什么年龄?真不知你是咋想的!”
刘存义说:“咋想的?就想多给国家出点煤,多给共和国出点力!”
汤平既感动又感慨:“好了,好了,老伙计,你别说了,歇会吧,别累着。”
孙成蕙来照顾刘存义时,汤平又向孙成蕙交待:“成蕙,你可一定要控制自己的感情呀,千万不要影响存义的情绪,医生说了,存义的情况仍然有危险。”
孙成蕙说:“汤书记,这我……我都知道。”
汤平仍不放心:“千万不要再哭啊!”
孙成蕙点点头:“我不哭,真的,汤书记,我不哭。”
然而,一见到遍体是伤的刘存义,孙成蕙眼中的泪仍是禁不住直往下流。
刘存义说:“哭什么呀?我不是好好的么?干煤矿哪少得了这种事?”
孙成蕙忙擦干泪说:“也是——这下子,你总能老实休息几天了吧?”
刘存义**着:“歇歇吧,也……也真得歇歇了,这把火呀,可把我烧软了,不知咋的,连……连气都喘不上来了……”
孙成蕙说:“你这人真是不要命,你说说看,谁像你在井下一干就三十年!”
刘存义笑着说:“我喜欢井下,真的。一到井下,我一身的病就全没了,血就发烫。我……我总觉得井下像当年的战场。”
孙成蕙叹了口气:“是呀,像战场,现在,你又倒在战场上了。”
刘存义说:“是战士,就……就得倒在战场上嘛,总不能倒在老婆怀里。”
孙成蕙说:“倒在老婆怀里也没啥不好,你没准日后就会倒在我怀里!”
刘存义说:“笑话,我……我刘存义会……会倒在老婆怀里?”
孙成蕙含泪笑问:“好你这个坏东西,这么不把我当回事呀?怎么?不要我一辈子当你的老师了?”
刘存义动了感情:“要,咋能不要呢?可你……你这个孙老师呀,跟我吃了三十多年苦、受了三十多年罪呀!”
孙成蕙说:“以后不会了,孩子都大了,咱的日子一天比一天好过了。存义,你得挺住呀,好好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