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的老同志,觉悟那么高,总不能带头破坏市里的规定吧?啊?”
孙成蕙不服气:“胜利呀,市里规定不准家属子女经商,可没规定不准母亲经商呀,更没说过不准帮助下岗女工经商呀?我记得你在电视上很鼓励嘛,还说了,只要不违法,什么买卖都能做。是不是?”
刘胜利说:“家属这个范围很宽泛嘛,家属当然包括母亲嘛!妈,您老就歇歇吧,别给我们添乱了。盼盼的事,还是我想法解决吧,你们这个‘甜甜果品花卉商社’就不要办下去了,好不好?刘心也不要办,马上停掉……”
孙成蕙问:“盼盼的事你想咋解决?”
刘胜利应付说:“找机会吧,只要碰上哪个企业要临时工,我就帮着问一声,也许很快,也许要等一阵子……”
孙成蕙说:“那我们的店为啥马上关门?起码也得等盼盼的工作落实了再说吧?再说呢,就算盼盼的工作落实了,刘心也得有点事做,她不愿到她爹的朝辉去,我们祖孙二人在家门口一起开开店,也没啥不好嘛!”
刘胜利叹了口气:“妈,您咋还不明白?这店我和援朝、敢斗是说啥也不会让您开下去的!您不想想,我是市长,援朝是上市公司总经理,敢斗连奔驰都坐上了,我们谁会看着您在这里开小花店?您不怕人笑话,我们也不怕人家笑话吗?人家会说我们连一个老母亲都养活不起!”
刘援朝阴阳怪气地说:“就是嘛,我们总不好四处给人家解释说,您老六十五岁下海经商,是自愿发挥余热,要为国分忧!”
孙成蕙抬起头,看着面前的儿女们:“都说完了吧?啊?这民主过后总得集中一下了吧?啊?”
刘援朝说:“当然要集中——刘市长不指示了吗?马上收摊子!”
孙成蕙火了:“这里没有市长,只有家长,咋着集中得由我说!”
就在这时,刘敢斗风风火火地进来了:“对,对,老妈,您说吧!”
刘胜利冲着刘敢斗眼一瞪:“敢斗,怎么到现在才来?想耍滑头是不是?”
刘敢斗信口开河:“哪能耍滑头呀,是堵车!刘市长,你们的交通真要好好整顿!”转而又对孙成蕙道,“妈,您快‘集中’吧,您‘集中’完后,我还得去工地看看,我们图书馆工程马上要隆重奠基哩!”
孙成蕙却不忙“集中”:“敢斗,刘市长和刘总说,你这个开服装店起家的个体户也反对我和你盼盼姐开花店?是不是?”
刘敢斗笑了:“老妈,您让我咋说呢?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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