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整整齐齐。
王诚一路走来,这是最干净的院子,能看出主人家不仅是个爱干净、也是个做事有条理之人。
院子大门敞开,迎面就见一名穿着满头华发的妇女坐在井边清洗衣物,在她身边已经有好几大桶洗干净的。
这人正是李鸿翔的寡母,平日里就是靠给人家清洗衣物赚钱。
忽然从房内又走出一个小女娃,八九岁的样子,面黄肌瘦,但那瘦的变形的细小胳膊竟提起装了几十斤的衣物的大木桶。
把桶提出门外,她累的直不起腰,好一会儿才抬头,正见王诚站在门口。
王诚一袭黑色长衫,长发还是那般自然披肩,腰间挂着一枚银印,身姿挺拔,气宇轩昂,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
小女娃看着这位陌生人,怯生生地问了一句:“你找谁?”
而后又对那正在洗衣服的中年妇女喊道:“娘!有人来了!”
“珍儿,是谁?”
李母甩了甩手,又在围裙上将手擦干净,然后才起身。
她走到王诚面前,见王诚腰间挂着一枚银印,当即行了一礼,随后才问:“大人此来可有要事?”
王诚眼睛一红,低头道:“伯母,我……对不起你们!”
李母先是一愣,而后脚下不稳,幸好被李珍扶住才没跌倒。
“是……是不是鸿翔出事了?”
王诚回头对巷子里喊道:“进来!”
这时,徐超、黄美仁、龙涛、杨四抬着一口棺材走了进来。
李母不知哪来的力气,三步做两步冲到棺材前,一把抱住棺材。
天地间突然只剩下一道声音,那是一位母亲在痛失儿子后的悲鸣。
李鸿翔的妹妹李珍也冲到棺材前,跟着她母亲一块儿痛哭。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听我话?为什么你要走你爹的老路?”
李母瘦的跟圆规一样的手不断怕打棺材,像在拍打里面之人。
“习武有什么好?你耗尽了家底,最后只落的这一下场!为什么你不听话?做一个普通人有什么不好?”
王诚闻言,心底涌起一番难名的滋味。
其实,对于李鸿翔的家庭情况在来之前,他有过一番了解。
李鸿翔的父亲也是一位习武之人,但在李鸿翔很小的时候,也就是李珍刚出生没几天,李鸿翔的父亲被仇家杀害了。
为了躲避仇家,李母未出月子便带着李鸿翔和李珍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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