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妃,来哀家这里。”
“太后您忘了赛音察浑,若臣妾再忘了,还有谁记得赛音察浑,谁记得承瑞、长生、长华?”荣妃眼泪落下,声音之中有些沙哑,没有哭泣的声音,只是神色中的痛苦让人闻者落泪,“臣妾怎么能忘了他们?臣妾的承瑞那么大了,那么乖巧那么聪慧,他怎么能丢下臣妾这个额娘啊,他说额娘,承瑞好疼,承瑞好困。”
“他最后那一天忍着疼痛,他那么小就知道忍着疼痛,他还在宽慰臣妾,他说额娘会有弟弟,到时候他还会再会来陪着臣妾这个额娘,”荣妃长了张口,声音之中停顿中,仿佛消失了声音,“臣妾以为赛音察浑就是承瑞回来陪臣妾,那孩子很好很健康,可是最后还是没有留住。”
“臣妾怎么能忘了,怎么可以忘了?”荣妃眼泪没有停住,说完的那一刻仿佛深陷失去孩子时的绝望,没有哭泣的声音,反而能感觉到那股失去孩子绝望的痛。
皇太后被她说着眼睛红了,“荣妃啊,你有皇上痛吗?皇上失去了多少阿哥格格,你以为皇上不痛?你以为他有了其他阿哥格格就能忘记?承祜是他最初认定的继承人,你应该知道他多宠承祜,你也曾嫉妒过吧,荣妃?那你应该也清楚承瑞是皇上第一个阿哥,皇上如何宠承祜便也如何宠承瑞,承瑞是皇上想培养的贤王,结果一个也没有留住,后面又失去了多少阿哥?”
“你想想惠妃,再想想以前的那拉贵人,还有后宫那么多失去孩子的后妃,”皇太后眼睛泛红,但眼泪被克制住,“皇宫中不是只有你悲痛,太多人都是打碎这痛往肚子里咽。”
“荣妃,这些年已经够了,”皇太后拍着荣妃的手,“你现在身边还有个阿哥,”别给小三那孩子太多要求,不要妄想小三登基,能追封承瑞为太子。
皇太后不是不明白,不是什么都不懂,“哈娜,太医到哪了?”看了一眼跪在她面前的荣妃,“皇宫里的人谁没点疼?赛音察浑是皇额娘养的,哀家只是时不时去看看,你要怨怪皇额娘吗?哀家抚养的第一个阿哥是胤祺。”
荣妃蓦然抬起头,看向皇太后,“太后……”
“难道不是吗?你心中的怨,哀家明白,哀家为你留情已经多少年了,你扪心自问,赛音察浑是谁抚养的?你不敢怨皇额娘,倒是一次次来怨哀家,哀家第一个抚养的阿哥也是最后一个抚养的阿哥只有胤祺,也唯有胤祺一人!”皇太后知道刚刚荣妃那些话有她自己的痛,但大多数是心中的怨。
皇太后已经下定决心不会再给荣妃留脸了,哈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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