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发觉自己的脑子里并没有出现不可名状的呓语,也没有突然对真实造物主信仰拉满成为虔诚信徒,两位征服者顿时惊疑不定地猜测起来。
爱德华拿着十字架,正寻思着是继续当挂饰戴在耳朵上,还是随便揣兜里。刚好看到梅迪奇渴望的表情,于是爱德华思考一秒,把十字架交给了她。
红恶灵十分高兴,没说出什么煞风景的话来。不灌注灵性时它就只是个手感不错的装饰品,梅迪奇拿着它,郑重地放在手心里,双手交握,闭目祈祷。
“等我一下,我要在这里留点东西。”
片刻后,她睁开眼睛,先将“红祭司牌”融入灵体中,加强自身,然后一招手,把其他的非凡特性抛给爱德华,顺便转头问道:“你有没有蜡烛?”
“没有。”
“好吧,没有也无所谓。”
梅迪奇说着,从自己的灵体中分出一丝少得可怜的力量,抓来图铎后裔的一根骨头,团吧团吧在手中搓了又搓,搓出一根颜色可疑的蜡烛。不过在这个的地下室里,这样的暗色刚好不会引起注意。
以图铎后裔的骨血为膏油,加以恶灵的气息和诅咒做烛芯,一根饱含恶意的蜡烛就做好了。
梅迪奇将这跟小拇指差不多的蜡烛放到正对着大门的座椅上,好整以暇地拍了拍手,仪式里的两位征服者也没有阻止,甚至颇为期待的看着梅迪奇倒腾。索伦幸灾乐祸道:“想不到你还挺仁慈,在这里死掉,对图铎血脉来说绝对是天大的恩赐和善终吧?”
“这谁晓得呢?”红恶灵咧嘴三笑。
梅迪奇用咏唱般的口吻自言自语:“你清楚的,我们已经疯狂了数千年,凭借着几个不长眼的闯入者和她的两个小后裔才勉强清醒过来。诅咒汝血,降灾汝罪——但是到了这地步又有什么价值呀?”
左边的嘴大笑起来,索伦的声音中满是大仇得报般讽刺的喜悦:“庞德终究不是图铎,庞德的继承人终究不是亚利斯塔!他们来源于她,继承于她,延续了她的疯狂却又没有血皇帝的能力。明明都敢胆大妄为地闯入,堂而皇之地与恶灵交谈,却循规蹈矩地做了律师,撕开胸膛嚼碎咽喉之后便要把无用的非凡特性丢弃。这血是什么味道?我都没有尝出来!”
艾因霍恩冷冷地笑了一声,接着索伦的话继续往下说:“他若不自报家门,我只能感觉出有图铎的血脉。灼烫之余不够暴虐,傲慢有余可不够恣意,可惜他们因为找不到前路才来到这里,来到先祖辉煌晋升的遗迹,粗略地瞻仰了数千年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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